岁岁无音(古言NPH;强制)_红封包与金簪(之后几章走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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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封包与金簪(之后几章走剧情) (第2/2页)

是他的了,当然要与他一条心才好。

    如此一来,婚前自己对他还有几分待客的规矩,到了婚后便百无禁忌。

    玉澜音说可以卖字为生,陈岁花便出主意:她每日挑菜去市集上卖的时候,可以捎带着把他的字卖给收字的书画斋老板。

    夷北偏远,真正读过许多书的人都不多,更遑论能写一手好字的了。因此,玉澜音的字还是颇有些销路的,这多少也算个正经营生。

    一开始书画斋老板收她一幅字只用二十文,后来见这字买的人多,陈岁花便要价百文一幅,逼着那老板咬着牙答应了。

    这下倒是给家里增添了不少收入,甚至比她卖菜还赚钱。

    陈岁花喜上眉梢,笑意添彩。还去挑了几块料子回来,想着给母亲和丈夫一人做一身好的衣裳。

    母亲常年一身旧褂子,灰扑扑的,破得很;而束哥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是岑大娘家过世丈夫的,也是一身长衫布衣,洗的发白。

    虽然他穿什么都好看,但到底还是人家的旧衣裳。

    看着她拿了大部分时间在缝补刺绣,玉澜音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每日都在忙活,怎不给自己也做一身?”

    看她现在手上绣的衣服大小,怎么看都不像是家里这三个人能穿得下的。

    陈岁花憨憨一笑:“我衣服还能穿呢!”她将手头的小衣服展开来叫他看,“束哥,你看可爱吗?我打算给我们未来的孩儿穿的。”

    衣服料子是婉娘新衣服里多出来的,蛋清色的棉料子,柔软好摸,她还精心在上面绣了一朵秀气的小花。

    玉澜音失笑:“没影的事,你准备这个作甚。”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心还是叫她的笑给暖化了。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咬耳朵:“岁岁可是想要个女孩儿?”

    “唔……嗯,想……想要女孩……啊……”她被他勾得迷迷糊糊的,手上的针都要拿不稳了,玉澜音突然从衣摆下头伸手进去,揉着那粒红豆儿,叫她身子都酥了。

    可……可现在还是白天,怎能干这事儿呢?陈岁花半推半就着,想要让他把手拿出来。

    那样好看的手,写得一手的好字,也能让她舒服得要去了。

    她推不开他,反倒被他一口又一口,吻得湿了身,丢了魂。

    正当二人干柴烈火,要到床上去切磋一番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萝卜头岑福生冒失地闯了进来:“王束大哥,你上次教我的那套拳法我学会了!”

    “啊!”

    一声女人的惊呼在屋内响起。

    岑福生愣在原地。

    虽然只有一瞬间,可他全都瞧见了。

    他王大哥的手飞快地从……从岁花的裤子里拿了出来,然后立刻挡在了她身前。而岁花则羞红着脸把松开的衣服带子给系上,捂着脸跑里屋去了。

    听着女人的哭声,岑福生只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了——大姐儿居然连骂都不骂他了,似乎是真的恼自己了。

    他挠挠头,急得原地打转。

    然而玉澜音虽然脸色也不好看,但还是维持平日里那副平淡模样,只是那双颊也染了些许可疑的红。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淡定的口吻教训道:“进别人家的门之前要先敲门,这也是规矩,知道了吗?”

    岑福生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也是羞煞难当,根本没有那个精力细琢磨他的话,只是木讷的点点头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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