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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怎么了？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的后面松了松，紧接着就又有异物抵了上来：“后面难受？”

    “啊……”张九收紧腰腹，感受着肠道里面的怪异感觉，“好棒……”

    陈杉杉抓紧他的手臂，下身狠命地cao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太快了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

    “宝贝儿，宝贝儿……”陈杉杉隐忍地低声喊着，“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张九一辈子都是你的狗……”张九声音颤抖，但每个字都咬的特别清楚，“随你怎么弄……”

    陈杉杉彻底愣住，好半天她才嘴唇发白地问：“你……真的吗？”

    “真……真的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唔……要烂了……坏了……已经，已经坏了呜唔！”张九颤抖着，jiba再次喷出些许粘稠。

    陈杉杉俯下身，解开他脖间的项圈，紧接着——

    一个吻落在了张九稍有些淤青的喉结。

    张九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被犬牙咬了咬，他这才缓过神，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杉杉：“……”

    脖子突然有了点湿润。

    张九一惊：“你怎么了？”

    陈杉杉的声音里染上哭腔：“张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杉杉摩挲着张九的脸颊，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张九？”

    “嗯？”

    “……你恨我吗？”

    张九沉默下来，吐出一口白烟。

    恨啊，怎么能不恨？

    陈杉杉：“张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翻身起床，跨坐在他身上，认真道，“你恨我。”

    张九冷笑一声，白烟喷在她脸上。

    陈杉杉隔着迷雾地看着他：“是你先想给我下药的。”

    “……”张九抿了抿嘴。

    半晌。

    陈杉杉忽然咧开嘴，露出几乎可以称为病态的笑容：“但是张九，你说好，给我当一辈子的狗了。”

    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上面赫然是张九吐着舌头求cao的yin荡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