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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消遣 (徐周H) (第2/3页)
嘉禾:“殿下是要做君的人,为人臣子,要忧殿下所忧。” 赵嘉禾眯了眯眼,低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她从未跟阁中之人提过心中抱负,也不许山上之人插手山下事务,此时竟被徐秉行一语道破。 “我自然知晓,因而想帮殿下成事。小人不想成为阁中一现的昙花,小人想长伴于殿下左右。” 听到此处,周墨白也大着胆子道:“小人也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赵嘉禾的目光落到散了一地的伞,问道:“这其中,有送予本宫的伞吗?” “有。”徐秉行拿起一把白色的伞,“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此伞名唤’梨白’。殿下喜欢穿红衣,这白伞更衬红衣。” 徐秉行双手奉上散,伞柄之下还有一块羊脂玉的吊坠,温润细腻。 赵嘉禾轻抚吊坠,触感温凉,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徐秉行俯首盯着赵嘉禾的脸色,手心不知不觉沁满了汗。今日确实是兵行险着,弄不好就要万劫不复。他在床上虽然讨得殿下欢心,但并不意味着其他公子做不到。阁中之人来去如流水,他又如何能长久呢? “徐秉行,本宫最厌恶自作聪明的人,望你牢记。”赵嘉禾道。徐秉行的主意也不是不能考虑,但并不意味他可以顺杆子往上爬。她在提点他,恪守本分,莫要生出妄念。 “小人明白,小人只愿为殿下解忧,绝不生事。”徐秉行道。 “明白就好。既然来了,就待在此处吧。” 这包厢并不宽敞,门窗又紧闭,三个人倒显得逼仄。离日落还有一个多时辰,还须做些闲事打发光阴。 “不如陪我下棋吧。”赵嘉禾提议道。她平常说话颇为随意,也不喊自己本宫。唯有严肃或者发火之时,才会那般唤自己。 两人应声。徐秉行找来棋盘,在桌上摆好。 周墨白已经跪于赵嘉禾两腿之间。桌上摆着赵嘉禾的亵裤,中间两布缝合处,已有一点湿润。 赵嘉禾也不遮掩,裙摆掀起,卷在腰间。少年高鼻埋入腿间毛发之内,舌头挑逗着花唇,发出喑哑的水声。 徐秉行夹起一颗白子,落于棋盘之上,抬手道:“小人不才,便先落子了。殿下请。” 赵嘉禾捏起一颗黑子,手有些发颤。徐秉行握住了她的手,温言道:“殿下,拿稳了。” 少年的手guntang,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手背,她便由他牵引,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殿下好棋艺。”徐秉行起身,身子前倾了过来,空着的手落下一颗白子。 赵嘉禾缓缓地从他手中抽出手,插入周墨白发间,气息微喘地道:“我觉得这颗棋子甚好。” “是啊,殿下若是喜欢,便让他好好伺候殿下。”徐秉行道。他已然走到赵嘉禾身边,一件又一件地褪去衣衫。 冬日里的衣衫颇多,待他脱尽,赵嘉禾已经将腿曲起,踩着椅面,这个人后仰,大口地喘息。 周墨白的舌头在xue内乱搅,清透的汁液流到了椅面之上。 徐秉行的手搭上了周墨白削瘦的肩,周墨白起身。 赵嘉禾不满地嘤咛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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