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步匆匆_打虎英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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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虎英雄 (第1/2页)

    

打虎英雄



    话说武松如何成为武都头是有一番波折与奇遇的。他先前在家乡清河县是个出了名的闲人。一日醉酒后与人打斗,酒酣之间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将另一人打死,怕吃官司,这才远离家乡,投奔沧州,躲在柴进柴大官人府中避祸。

    柴大官人乃是前朝柴荣之后,素来爱养些门客,打手。因为于本朝太祖有交情,地方官员巴结、讨好都来不及,更不敢来柴进府里造次。所以,武松这一躲就是两年时间。其间,还遇上了怒杀阎婆惜也来柴进府上避祸的宋江,两人臭味相投,结拜做了异姓兄弟。

    后来,武松知晓被他“打死”的人只是昏迷了,没有死去。过十数日,就辞别柴进、宋江,急匆匆奔回清河县老家。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老少妇孺皆知的武松打虎了,几百年来民间画册、文人改编层出不穷,都以表现出醉酒壮汉赤手空拳打死吊睛白额大虫的张力为佳。

    不过说起来,谁又真的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能有打死老虎的威力呢?如此乐此不疲地夸大一个谎言,目的不过是把神威强加在一个最让男人有代入感的人物上,让他们团结起来,好方便他们义愤填膺地撕烂潘金莲和西门庆这对jianian夫yin妇的名字罢了。

    男人一扎堆,最爱玩的就是绿帽子游戏。小孩子跑来跑去丢手绢,大男人一口碎嘴分绿帽。最后总要得出结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男人们的互相呵护是公开的群体同性恋,渴望、征服、交易,堂而皇之地发生在几乎所有公共场所。

    其实,关于武松为什么能打死老虎,民间还有另外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版本。

    武松回清河县的路上,正走到阳谷县境内,见路边酒家招牌“三碗不过冈”,连喝十八碗酒,在景阳冈遇到一只大老虎,吓得酒醒了八分。

    可是这时的老虎已没有了虎啸山林的气势,一只脚卡进了铁制的陷阱夹子里,血rou淋漓。阳谷县的人们苦老虎久矣,他们约定好这几个月不上山打猎,凑足了银子,下了血本,在山上布满了铁制陷阱,势必要困死老虎。

    老虎痛苦地嚎叫,山谷回荡着悲切的哀鸣声。它试图挣脱夹子的束缚,但无论如何用力,夹子似乎变得更加坚固,将老虎固定在原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老虎身上,映照着它原本威武的身姿。然而此刻,那壮硕的身躯却显得狼狈不堪,鲜血顺着毛发渗透到夹子周围的土壤,形成一片血迹。

    山风吹拂,武松放下心来,原来这老虎已经挣扎了不知多久,动弹不得。

    酒壮怂人胆,武松走近老虎身边几步,原本金光闪闪的毛发如今沾满了泥土和苦痛,鲜血的味道扑鼻而来。

    他站在老虎面前,看着那被夹子折磨的凄惨模样,心中仍然不禁涌现出一丝畏惧。老虎曾经是山林的主宰,如今却成了他的囚徒。人类和老虎之间是不会发生搏斗的,只有老虎轻而易举地吃掉人类,或者人类诱使老虎掉入人类苦心孤诣经营的圈套。

    生死是一件大事,老虎们用搏杀的胜利守护。生死对于人类是一件小事,人们仅仅用层层的算计就可以左右生命。因此,人类实在是一种英雄很少的动物,历史发展到了宋明之际,人们只能靠编造一个打虎勇士的谣言意yin。

    此刻的老虎仿佛英雄迟暮,让武松在得意中夹杂着一些内心的迷茫。

    然而,武松却迅速将这份迷茫深藏,转而思量如何将老虎的皮带回官府获得悬赏。他预感到自己解决了这个困扰乡民的问题,必定会获得一番好处。

    飞黄腾达的想法在他心头喷涌,他想象着在官府领取奖赏时的场景,自己得意地在众人面前炫耀这份功绩,荣誉、金银、面子、女人,还有什么比将这只病老虎剥皮抽筋更重要呢?

    身边的植被沐浴在月光中,山上的树木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人与兽地位的轮转,静寂山脊上老虎的低声咆哮在武松听来如同新年庙会上的鼓乐一般喜悦。

    夹子严密地扣住老虎的爪,如同无情的枷锁。武松抽出刀,害怕地不敢睁眼。他从上而下斜劈下去,竟失了手没砍到一分一毫。

    老虎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丝深深的痛楚。在夹子的压迫下,它感到肌rou仿佛被火焰烧灼,无法承受的剧痛让它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量。

    远处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为老虎送行。这片山脊上充满了沉重和无奈,老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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