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ABO/GB/女A男O】佩琼文兮_五、mama类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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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mama类姊 (第1/2页)

    “仲安。”

    “嗯?母亲。”

    “你的伤……”

    忙着和他苟合,她哪还会顾得上这种事。可能是信息素,也可能是肾上腺素,她感觉不到多疼了,于是便摇摇头。

    她说她想更过分一点,他怔了半刻,没有说可,也没有说不可,只是别过面目,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头,不多时又收回手掩住了脸,眼睛是始终不敢看她的,颇引起了她逗弄的心思。

    可她越逗弄,他越像含羞草似的,戳一下就侧一下身微微扭转到另一边微微蜷缩不理她,戳一下扭一下,戳一下扭一下,以此往复。

    她总是使坏,专挑着他敏感怕痒的地方戳,胸口腿内侧小腹处。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会用些许幽怨的神情抬眸诉苦一眼,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或是温温吞吞地瞪她一眼,权当威吓,可惜眼拳功夫不到火候,没什么力道,反倒像是在撒娇撒痴;再不济便是绷着脸几秒,抿着薄唇,假意唬她,却还没有周咸宁面无表情的锋芒锐利来得鲜明痛快,她为了给他一个面子,装作稍稍被吓了一跳,但见他脸色潮红,过不了多久,便又忍不住大着胆子欺身上来,开始为所欲为。

    那些个骗小孩子的把戏她才不会受用,倒使得小孩子心性大发,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便越发得寸进尺,开始上下其手,蹂躏得好不肆意畅怀。

    她没心没肺,继续耍着。

    且不说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就算是要负责之类云云,他也早该习惯她的顽劣秉性。

    他支持不住,知道挣扎无用,便泄下气来,被打回原形,无奈地受她玩弄。低眉顺眼地歪着头枕着她的旗袍,泛红的目光朦胧地睃她,眼神里是她读不出的东西,却也始终没有说一个不字。

    周咸宁暗笑,望向他的眸子不自觉染上了一层暖色。

    记忆中的姊姊也是这样,任凭她怎样胡闹跋扈,都像远至天边的大海一样包容她。她在江华轮上,望了一个月的海。朝霞的海,正日的海,晚夕的海,夜幕的海;平静温暖,无风无浪,金光粼粼,水波温柔;姊姊在笑,姊姊在眠,姊姊在吻,姊姊在言。

    若是风暴打起来了,浪涌滚起来了,那便是电闪雷鸣,旌旗被飓风鼓出猎猎声响的时刻。那是姊姊发慌了,她想安安了。

    他月光下如海波清冷温柔的脸,端的偏生和记忆中的那副在熟悉不过的模样重合渗透起来了。像是成了一个人。

    她像是第一次抚摸他的脸颊,带着惊叹和诧异,仿佛在慨叹造物主的恶趣味。

    触碰到她目光的一刹那,他就已经闭上眼,藉由她通过这幅皮囊寻找另外一个人。他已经心知肚明,心上虽然酸涩,却也说不得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甚至是传递出任何情绪。

    他凭什么呢?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得寸进尺妄求温存的人。

    “仲安……”

    还不等他开口,她便捂住了他的嘴。掌心的冷汗濡湿了他的唇,鬼使神差地,他忍不住轻轻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便霎时缩了回去。一板一眼四方端正之下的小小逾矩行为,让他自乱阵脚,胸腔震得发疼。

    “莫开腔,别说话。”她有些气喘,语句飞快滑过她的口腔,她便再一次缠了上来,失心疯一般黏腻地吻着他的眉眼。用唇瓣一寸寸细细描摹勾勒着他的面庞,小心翼翼且战战兢兢,虔诚且笃信;好像是在借着

    谁的面皮骨rou怀念重温着再也触碰不到的故人的脸。

    “周咸宁,你个混账东西!你这一身穿的是什么?你大姐头七,你这穿的是什么东西?!”

    可是姊姊最喜欢安安穿藕荷色。藕荷色的褐边嵌绒短打小坎肩儿,洋红色的暗纹云线内衬长衫,上面绣着姊姊最喜欢的芍药。一丛一丛,一簇一簇。姊姊喜欢自己耍板眼儿给她看。

    “妹儿好乖哦。”这时候,姊姊的眼睛就会眯起来,笑得眉眼弯弯。上下打量这她,像是在欣赏精巧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她这时候会喜不自胜地扑倒姊姊怀里去,小孩子没个力度,常常撞疼姊姊,有时候还会惹的姊姊娇嗔一声——

    “仲安!呃,太、太深了……”

    周咸宁俯身直冲,不计后果地猛地一下深顶,直直顶进宫口,如重锤一般一锤一锤往紧闭的宫口凿弄,像是要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像是要从他的甬道里直直顶到他的心里。他被震颤得一抖一抖,乌月青色床单被揉成了一团,攥成了乌月青色的花,再被他的汗水爱液打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上的衣穗也一晃一晃,大喜时周公馆门前的红灯笼迎风荡漾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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