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都看到了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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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四周的吵雜聲像極了指指點點，想到他現在在公眾場合之下和陌生人舌吻，下體逐漸有了反應，他本能想用手去遮擋，卻又怕自己欲蓋彌彰更為顯眼，一雙手僵在那，進退兩難。

    這吻來得突然，凌若楠離開後輕咬過那兩瓣薄唇才讓他徹底回過神，慌亂之間手旁的玻璃杯掉落在地上應聲碎裂。

    「騙人，我調的久明明不是水蜜桃味的。」凌若楠餘光撇見蕭顏從後廚出來的身影，立即踩到調裡檯上，轉身坐到吧檯，在扶著那男生跳下來後連鞋也沒穿抓著他往外跑，直接忽略那男生試圖阻攔的意思，衝出店門後把他塞進停在旁邊的車裡，隨即上車揚長而去。

    蕭顏走出來後印入眼簾的便是被翻到凌亂的調裡檯和吧檯前一地碎玻璃，以及一雙黑色高跟鞋？

    她也不驚訝，叫來另一個負責外場的服務生，問道：『她弄的？』

    『對啊。』服務生點點頭，『姊剛剛跑了，拉走一個挺青澀的男生。地板我來收吧，剛剛有人點單了。』

    『有印象叫什麼名字嗎？』雖說早已阻止不了，蕭顏還是想留個心眼。

    對方搖搖頭。蕭顏便揮揮手示意他繼續去忙。青澀？算了，能讓那個看起來沒事，其實現在脆弱無比的人開心就好，反正之前酒吧裡出過事，現在能進來的全是通過檢查的成年人，出不了什麼大事。

    想到這，蕭顏撿起散在地上的高跟鞋，無奈地搖頭。

    車內狹小，瀰漫在裡面的氣氛有點詭異，因為凌若楠剛剛拐出來的小男生現在正頻頻回頭，全身上下都是在訴大家他做壞事的蛛絲馬跡，但是面對雷厲風行的凌若楠他硬生生一句話也不敢說。

    凌若楠車速極快，透過後照鏡將這幕收於眼底，這小男生有種清純到不染塵埃的乖，偏偏又生得皮膚極白，讓處在深淵的人不自覺得想靠近，汲取他身上一點點單純清澈，遠離世間俗事，卻更想把他一起，也拖入這個深淵。

    「那個，這樣真的不會怎樣嗎？」在猶豫良久後，那男生像極受委屈的小白兔，謹慎問道。

    「上衣解開。」凌若楠沒有回答，直接給予他另一個命令。

    「啊？」小白兔表現得很懞，有種突然被抽掉胡蘿蔔的反應，「我……」

    「不願意我可以帶你回家，我現在只問你，脫不脫。」凌若楠還沒飢渴到會強迫人的程度。

    在她薄弱的道德觀裡，她可以脫衣服是情人，穿衣服後一別兩寬，從此不再聯絡，但這和另一方願意與否有關。她可不想為了這種事情惹上什麼麻煩的事，浪費時間精力善後。

    「如果你是擔心你脖子上的東西，我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