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死后与她相爱(NP/纯百/人外)_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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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4 (第1/2页)

    

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4



    文末含有少许食人魔的食人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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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上所述,性别论是个可能的答案,种种迹象表明,雄性确实曾以人类的身份与我们共同生活。”

    社会学的期末演示,贺春铃发表了自己的小论文,佩尔霍宁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她。性别论是目前的主流,所以写这个没什么不对,但不会有人把人狼叫“一头狼”,也就不会有人把“配子”改成“雄性”。

    那天稍晚一些,贺春铃对她解释说:“其实我知道有一个词,我的意思是……如果性别论属实,在很多年前的两性社会中,有一个词是用来形容人类的雄性的,可是在现在的语言里很难找到替代品。用‘雄性’又不太准确。总之,其实配子应该叫‘NAN   REN’。”贺春铃发出让舌头打结的两个音节,看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发音不太准,耳朵失落地垂了下来。

    她们在初级课程相识没多久,还没变成狼脑袋的贺春铃就神秘兮兮地告诉佩尔霍宁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在我那个世界,除了我们人类……呃,除了雌性,还有雄性,也就是配子。”当时,贺春铃边说,边在桌子上用法杖画符,“我的世界里,我出生的国家使用的字符有点像古东洋语。   “如果是雌性呢,就是NV字。”贺春铃画出的符号很简洁,发出的音也是单音节,“称呼雄性的则是组合字,就是由两个比较原始的字组合在一起的。读作NAN.”

    那两个图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规律,除了雌性有点像简笔画小人,走形版。

    佩尔霍宁一开始其实不相信贺春铃的坦白,而且她觉得有这样的幻想也不奇怪,她小时候还经常幻想自己在某个未来都市的军队里服役来着。可后来,贺春铃抛出越来越多的细节——如果贺春铃不是个科幻小说大师,那大概就是在说真的。

    贺春铃指着那个代表雄性的字说:“从字面意思看的话,就是农业之力?”

    “听起来像职业,不像性别。”佩尔霍宁观察着那个符号。

    “唔,可能在上古时期,确实不是用来形容性别的。”

    然后贺春铃告诉她,在那个世界,雌性在性别战争中落败了,但根据种种迹象来看,一开始,雌性是主导着整个社会的,中途肯定发生了什么革命啊、反抗,总之,权力关系颠倒了。

    “所以说,在那里,人类被自己的造物扳倒了。”她感慨道。

    贺春铃被她的说法逗笑了:“听起来怎么跟仿生人革命似的。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唔,但其实,我不觉得是这样。”佩尔霍宁说。但贺春铃问她:那会是什么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想起她的母亲文伊常提起的事。

    如果把生殖腔看作一项科技,一个零件,这颗星球上的生物的历史就只不过是争夺这个零件的战争而已。

    而人类——拥有最高等智慧的生物,居然在三个世纪前才发现,单性别模式的自己是完全的异类,是天演的意外。

    真的有“人”和“造物”之说吗?这个观点听起来会被她的同胞臭骂一通,指责她抬高配子的地位。但她只是觉得大家好像都被生殖腔和繁衍这件事绑架了。如果配子是创生者为了繁衍而创造的,那更应该争论的不是配子是不是人,而是为什么要繁衍才对吧?毕竟从主观上看,繁衍真的是吃力而不讨好的工作,有时候还伴随着痛苦。虽然大道理谁都懂,繁衍是为了大局,是为了整个种族,是为了延续我们的存在,但对个体而言还是过于rou眼不可见了。

    如今,即便有送子鹤可以免除在体内培育胚胎的繁重工作,还是免不了要带孩子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人和造物,而是生殖腔和造物们?

    就像芬迦林那样。佩尔霍宁想,如果自己和芬迦林一样,自性成熟后就要时不时地被发情期折磨,必须得找另一个有特殊气味的人来支配自己,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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