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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衍做了一个“我可没说”的表情，没说话。

“导演这么关照她，我说难怪见都没见过，怎么就坐在咱们这桌，原来是导演侄女？”程夷钦嘻嘻笑笑说到。

侄女…

戚盼这回听清了…

“那你想和我侄女谈恋爱？”

啥玩意儿？

谈什么恋爱？

程夷钦说要和她谈恋爱？

“这不是让你捡了大便宜吗？你要不要？”程夷钦不可置否似的眨了眨眼。

“行啊。”郑衍眼睛都不眨一下答应了，然后又慢悠悠说到：“等沈音给我大伯生小沈音了，我第一个通知你。”

“关那女的什么事？”程夷钦皱皱眉，老早听过这位沈小姐的光辉事迹，据说她睡过的大佬能组三桌麻将。

“她跟我大伯领证了。你既然要我侄女，只能从她肚子里钻出来。”郑衍面无表情，说到。

“夷钦那个时候闭关拍戏呢，不知道。”边上副导演一推算日期，明白了。

“那不了，我不要你侄女，我就要你边上的小姑娘好了。”想到刚刚郑衍“小沈音”的说法，程夷钦一阵抖擞，连忙摆了摆手，又继续嬉皮笑脸。

“她啊…”郑衍转过头假装审视戚盼，她正咬着筷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众人。忽的，郑衍轻笑，摇了摇头，说：“不行。”

你们见过郑大导演有多温柔？

就在这一刻。

不是面无表情懒得理你，也不是一脸嗤笑准备嘲讽，也不是懒懒散散精神游离。工作也好，日常也罢，三四年的郑衍全部加在一起，都没有此刻温柔。

他全身贯注的盯着一个人，每一寸五官都带着笑，像是有春风吹过，满足的眯起眼睛。似乎没有喝酒，他就醉了。

“呕！”程夷钦看到导演这个样子，说到：“不同意就不同意，居然做出这个样子恶心我！”

众人一阵笑，菜也上齐了，大家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偶尔扯几句工作，没几句就又绕远了。

戚盼基本上说不上什么话，舒敏为了照顾她，偶尔会把话题引到一些与戚盼更接近的，但是没几句，又被那几个大老爷们儿扯远了。郑衍也时时看着她，就怕她尴尬然后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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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程夷钦又把话题扯到了戚盼和郑衍身上，问：“导演从认识这个小姑娘的？”

郑衍再次挑眉看他，等他下文。

果然，程夷钦又接到:“小meimei一会把你的微信……哦不你们这个年纪玩的是扣扣，把你的扣扣列表拉出来给我分享分享，我去一个个拜访一下。”说着，程夷钦还对戚盼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睛。

……

他是真的不肯罢休。

众人继续笑，三句两句话题又走远了。

饭吃的差不多，人都开始四处串来串去，你到我这喝口汽水，我到你那点支烟的。

戚盼就坐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每日例行给陈徽芷点十个赞。

她打开企鹅，熟练的点进陈徽芷的个人资料。准备点赞。

大拇指还没摁下去，就感觉又能脑袋凑到她身边，然后听见程夷钦说到：“这人真有意思，叫‘想和严童睡觉’？放着我这样颜值演技俱佳的双料影帝不喜欢，去喜欢严童那种没演技只会拍写真的那么肤浅的。”

陈徽芷不让戚盼备注，说要让自己这样光彩照人的ID堂堂正正大字展示，所以一点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