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 景零相关_景零中秋 |月神的使者 全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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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零中秋 |月神的使者 全龄 (第1/2页)

    秋夜凉如水。上弦月的光华照射在云朵上,给它朦胧地罩上一层银边。东京的夜晚喧嚣热闹,地上的霓虹灯让夜空也泛着红色的微光。月亮安静地挂在空中,和天空塔的探照灯遥相呼应。

    夜风吹动街边的树枝的唰唰声,醉酒的男人踩在塑料瓶上发出咯吱声,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这一切混合成平凡的都市夜生活背景音。

    提早下班的降谷警视缓步走向停车场。风吹动他的黑色领带,金发在夜幕中微微发光。裁剪合体的西装更衬托他身形修长挺拔。他仰头轻轻拉伸脖子,缓解长时间伏案工作带来的酸痛。刚才宣告任务圆满完成时满办公室的人爆发的欢呼,让降谷觉得难得的轻松。有那么期待休假吗?还是锻炼不足吧,这帮家伙。混血的警界精英微笑着打开车门启动RX7,启动引擎。驶出车库时降谷转头,恰好看见街边便利店挂着月見菜單的促销海报。

    已经是这个时节了吗?降谷零恍惚想到,马上就是十五夜了。他抬头看着夜空中朴素的银月,突然想起友人。

    曾经和诸伏一起度过的时光沉淀在他心头。如同古怪传说中噬人的魔雾一样。似乎菲薄得将要消散,其实早已将旅者深困其中。

    降谷并不会总会想起景光。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时间总是不够。在重重难关之下没什么空间去思考个人的情绪。但是降谷忘不了他。

    还记得那个雨天。在漫长的布局终于收尾,成功解决潜伏在日本的黑衣组织之后。警察厅才给这次任务中牺牲的卧底证明身份。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大雨之日。下车以后风猛地把降谷手里的黑色雨伞吹翻过去,他一身狼狈的进入灵堂。诸伏景光的丧仪简朴,前来吊唁的人并不多。特地从赶来群马县的尖嘴警部在灵前哭得毫无形象。黑肤独眼的男人在一旁轻声附和着他关于景光的哀思。死者的哥哥作为唯一的家属,诸伏高明站在景光的遗像旁温和有礼地接待访客。

    他想过无数次要怎样正式地向诸伏的家人表达歉意。可到这个时候,口中干苦根本发不出声。我有什么资格,我要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是景光的发小、朋友、同事、搭档、还是……不,我没有资格说对不起。降谷站在灵前看着黑白照片上微笑着的景光。僵硬地站在原地,只有泪水滑过他的脸庞。幸好大雨已经将他浑身弄得湿漉漉的,这点泪水应该不引人注意。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诸伏高明看着哭泣的降谷,低沉地对金发的年轻人说。

    真是丢脸啊,反过来被哥哥安慰了。高明哥早就猜到了吧。什么都瞒不过他。那天其余的事情都变得模糊,雨天的水汽和灵堂的熏香混合成悲伤的印记。从那以后,我和景光的回忆又多了一种。

    我不应该沉溺于这些东西,高明哥说得对,我应该继承景光的志愿继续为之奋斗。只是之后的雨天变得更容易让人觉得寂寞了。降谷轻轻地叹了口气,把车停稳在车库。他迈出电梯,推开家门,快速清洗自己,换上睡衣。

    降谷坐在窗前看着粉红色夜幕上低垂的银月。月亮不应该是这样暗淡。降谷莫名这样想着。十五夜要到了,东京不是一个适合赏月的地方。应该在远离城市的野外,那里月神的光华会给大地铺上银霜。空寂的月亮是否也还会给我祝福呢?哪怕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难得可以轻松却睡不着。虽然没有月见酒,但是月色值得喝一杯。降谷弯腰拿出酒柜里的清酒对月慢饮。

    人一旦安静下来就会思绪乱飘。到底已经过去多久了呢?我和景光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因为是从小认识的好友,所以亲密到没有人可以插足的程度也是常事。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太过自然自在的相处,所以忽略心里的悸动。到底他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所有一切都好像一个谜,斯人已逝。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在思念他。

    降谷觉得今夜的酒格外醉人,心跳如雷在耳旁跳动。灰紫色的眸子含着泪光看着窗外的倒影。“hiro……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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