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顾迟/mob迟】拷问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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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2页)

几乎要跌倒。而他身后贴得极近的岑伤以剑柄抵住他后腰,强行支住了他。

    “啊呀,大病初愈……迟驻哥可要小心呐。”

    正在座上支着下巴观刑的月泉淮看了过来,面上并无异样神情,只冲迟驻招手。

    “迟儿醒了?过来奉茶。”

    到底怎么回事?迟驻脑子一片混乱。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果从龙泉府开始与顾锋重见皆是黄粱一梦,那么顾锋就不应该落在新月卫手中。如果范阳一夜是真,那么他应该早已命丧黄泉……难道此时是龙泉府后范阳前?可迟驻分明记得月泉淮很快就带着新月卫前往了范阳,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悠哉地在宗内闲坐。顾锋是偶然被抓到带回来的?还是他二人关系被月泉淮知道了,所以现在要用拷打顾锋来折磨迟驻?

    “迟儿。”

    月泉淮明显带上不耐意味的声音打断了迟驻的混乱思绪。

    迟驻木然走上前斟茶,弯腰时突然被月泉淮捏住下颌,扯着跪坐在了他身旁。

    “昔日旧友受刑,迟儿可得睁大眼看仔细了。”

    “……”迟驻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霎时褪尽。

    他和顾锋。他们的关系被知道了。

    锋哥。

    对。锋哥。

    锋哥怎么样了。

    进门时因角度原因,迟驻只看到那几个新月卫的背影和其间露出的、憔悴的顾锋的脸。此时被按坐在最佳观刑视角,迟驻才看到,顾锋此时正被他们按在个木马刑具上。

    顾锋本来身着的凌雪阁服装此刻或许只能被称为破布条,它们零碎挂在他颈间、臂上、左胸前和腿上,他手脚腕皆有被卸掉复又接上的痕迹,破碎的衣上到处沾着未干血迹,裸露在外的皮肤除了腿根几乎无一丝好rou。而此刻唯一未受鞭笞的双腿间也满是红痕,两个新月卫正掐着他膝窝和腿根掂弄,让那木马刑具中间竖立着的那根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贯穿他腿间本不应该用于容纳外物的谷道。

    迟驻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月泉淮仍掐在迟驻下颚上的手再次收紧。

    “很遗憾,迟儿。”月泉淮语气轻缓地说,“因为你的不听话,你的这位旧友要受到更深重的惩罚了。”

    “现在,睁眼好好看着。如果你再闭一次眼,老夫就让你亲手把他剁成rou泥。——虽然老夫素来不爱强迫人,但……你可以试一试。”

    迟驻被迫睁开眼。

    像是害怕月泉淮真的以内力cao控他的身体去伤害顾锋,迟驻甚至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他曾以为他早已流干了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将眼前视野揉碎成一个个模糊酸胀的光圈。

    “这才对。”月泉淮终于满意收手,没再说什么其他的,只要迟驻继续斟茶。

    岑伤一向对其义父相关的事物观察细微,此刻见月泉淮当真心情不错,便小心开口提议。

    “义父方才提到要惩罚这凌雪阁,依伤儿看,不如就让兄弟们轮番疼爱一下他。不过他此时五感被义父封了两处,眼耳不能试听,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这漫长的折磨呢……”

    “不错。”月泉淮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迟儿,你说呢?”

    那一瞬间迟驻或许想了很多,或许什么都没有想。

    但他很快下了决定。

    彻底抛弃自我。那并没有他曾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迟驻回过身,伏低上身结实一叩首,然后抬头。他曾经永远笔直的背脊似乎终于承受不住这重量,慢慢地、安静地弯折下去。

    迟驻在背后以左手紧攥住又起绵密痛意的右腕,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义父。迟儿……请求,单独向您汇报一事。”

    而月泉淮伸手摸了摸迟驻发顶,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亲近自己的幼子,像一个无聊的主人逗弄自己的宠物。

    “直接说吧。”月泉淮近乎慈爱地说出残忍的话,“都是老夫信任的新月卫,没什么要避着他们的。”

    “…………是。”

    迟驻于是垂着头,神情空茫地跪爬进月泉淮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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