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发烧的借口（表白） (第2/2页)

看。没想到齐希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刚刚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看，表情似乎变得温柔了几分，看到她睁开眼睛，就轻轻地“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我有一个系统，在收集我的“苦难值”，”齐越被眼神鼓励地继续开口，听到“苦难值”时，看到齐希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但我小学毕业考成绩下来的时候，就是他们要卖掉我的时候，苦难值到了80，后来你救了我，就掉到了20。前几天病毒蔓延之前，也飙升到了80。你提建议回老家，就又降回去了。昨天，系统突然找我要求两天内升5的苦难值，否则要电击我，所以……”齐希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齐越知道她当过老师，有时会有些严厉，工作时也很严肃，但从未见过她这种似乎能杀人的眼神。就没敢继续说下去。

    齐希给她补齐了：“所以你想着故意生病来达到提升苦难值？”

    “嗯。”齐越转头看向天花板，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真的是个糟糕的主意。

    “现在还差多少？”齐希似乎没要追究这个行为。

    “昨晚升了3，还差2。”齐越看向齐希。

    “这是你的计划之中的吗？”齐希也看向齐越。

    “不是，我计划是提升1……去感受一下电击是什么情况。没想到会提升这么多。”在齐希的眼神下，齐越不敢说自己还想过去摔断腿。但她似乎知道了情绪上的难受比rou体上的伤痛对提升苦难值更有价值，但她又舍不得因为齐希而难过。

    “那意外因素是因为我在这里吗？”齐希知道齐越不会瞎说话，她肯定是之前有类似经验，这次的不同应该是她在齐越的身边。

    “嗯。”齐越有些震惊于齐希的敏锐。

    “是我可以跟你分担苦难值吗？”齐希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合理，她受的“苦难”肯定抵不上发一晚上高烧的齐越。

    齐越没敢回答，难道让她说，因为她喜欢齐希，所以痛在她身，伤在她心吗？这种话好扯。而且，齐希会把她立刻赶出去吧，不过这么多年的姊妹情也许会让齐希愿意继续收留她。

    “或者，因为你觉得我受罪了？”齐希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地问。

    齐越没反驳，但她耳朵烧起来了，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绪。

    “那是因为亲情，还是爱情呢？”齐希稍稍停顿了一下，追问，“你知道我有过女朋友吧？”

    “嗯。”齐越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分手吗？”齐越看向齐希的眼睛，有些亮亮的。

    “你知道sp吗？”齐希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嗯。”齐越的心跳变得好快，烟花在心脏里绽放，频繁，绚丽。

    “嗯。”齐希伸手将齐越揽进怀里，齐越没有挣扎，把头靠在了她的肩窝处，呼吸中还带着些许半夜的温度，微微发烫。

    两人心照不宣地转换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