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水青_正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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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序 (第2/4页)

   “能化身吗?”庸青按住他眉心,一点松雪似的气机渡进他体内,安抚他百骸中奔沸的血。

    方瀛摆手,埋在庸青颈后压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将自己从他身上摘下来,道:“我喝了你的血,不行了。”说罢就要往寒池下潜。

    庸青攥住他腕子,静静看着他,也不做声,半晌蹙眉道:“无事,来吧。”

    从前庸青捡着他时,方瀛还仅生得他半臂长,他伏在灌木枝上警惕地望着他,像条爬虫似的落魄。绿是流溢的,他刚刚蜕过壳,鳞片薄而半透,如同一片过分幼绿的叶芽。庸青两根指头搛他过来,倒被他逮了个空,狠咬了一口,指腹上留下两个血牙。庸青垂了眼与他相对,方瀛亦仰首直觑他,眉弓皱起来,瞧着凶也凶不到趟上,倒有些可怜。庸青也不动,抿着嘴,没有甩开他,站在原处与他两厢僵持。过了一阵,他的拇指在他头顶刚冒尖的角上蹭了蹭。方瀛像是一怔,然后便渐渐松了牙,轻轻吮着他指上往外渗的血,蛇信讨好地舔过他的伤处。

    到今日方瀛的尾鳍绞在他腿根上,带了促狭地不叫他并起,人俯下身来,蛇信在他颈侧巡逡片刻,雪霰似的,零星地落到上头,庸青听见了他喉咙里压低的嘶气声,方瀛后颈的鳞片在反光。

    “信子一吐,四周全是你的味儿。流出来了吧?比水腥气还呛喉咙。”方瀛寻到他鼠蹊下头张的口,使了点力,上下又深又重地刮了一下。庸青叫他一吓,另一腿立时就要往他手上别,正被他尾身隔着,恰留出够他五指胡弄的罅隙。

    “潮得那么厉害,亵裤都要被沁透了。”他去吃庸青的耳rou,小口蚕食,牙尖刮在耳廓上,仿佛一种捕食者的明示。他一准攫住rou蒂,水红的rou色从布料下头透出来,说是临水照花,却要更生活得多。他捻拢着,间或拨一拨,听见庸青不稳的鼻音,收手往嘴里一啜,道:“也不晓得发情的是我还是你了。”

    庸青的眼睛已经红了,春潮带雨也似,来得情动且急,面上却仍是端正的,倒无什么怯意,轻掴了一下他腰际的鳞身:“多话,一张嘴也不见章法。”

    他要抬年长的面子,方瀛也乐意叫他压一头,顺着应他:“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嘴上章法是有,只看道长却受不受得住。”说完便大方去解他欲掉不掉的腰封,上头又去吻他,贴着他的唇缝喘息,蛇信的尖梢已经直抵到他人的喉口,搔得庸青发痒,仍要同他说话,娇惯着道:“你摸摸我。”

    他要做君子,也要做小人。庸青摸索着他身后隐没起伏的鳞片,顺着他垂首时支起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数,他指上拈着静心的诀,方瀛叹一声,接着更狠地吃他的舌头,小兽一样捉到自己口中,囤冬食儿似的慢慢嚼着与他耗。“不用那个!”他扣住庸青的手,把他的诀打散了,故意要庸青由着他性子走,又拽着他的手落到发顶,“这里也要。”

    是他的虬角,盖着苔绒一般的絮,显得尚且幼嫩,等他再大一些,这些绒絮都会褪去,露出漂亮的玉髓似的骨质,展成一株粼粼火树。

    他的吻蜿蜒下去,绦带上最后一个结被他咬住。他扶住庸青的腰,扬眼直睇着他,狭长的眼梢柳刀也似的裁到鬓角,鳞片贴到光裸的腿侧时携来仿佛银刃一般森冷的窥伺,庸青心里一动,感到喉中某种哽塞的滞胀,压在他心上,一阵晃似一阵的不安。他知道将会如何,然而情潮性事,有如欲汤之沧,一人炊之,百人扬之,无益也。方瀛舔了舔他的小腹,浅尝辄止,然后继续往下撤身,彻底扯开了齿间的布带。他像一条真正的蛇伏到庸青腿间,方才吻过他的口舌,吐息已咫尺拂到他的阴阜上。阴口叫他丝毫不掩地打量,不由得吞吐收缩起来,他抬手一拭,五指都裹上湿迹。

    “sao水淌那么多,准备喂谁呢?”他就着手上yin水拈在他上头阴蒂上圈着揉。方瀛晓得他平日是决计不会自己弄的,所以旁人更是弄不得,不过数息,就觉着庸青下腹绷紧了,他些微地探进一指,只觉得直被肥厚的rou壁吮住了,泌出的yin水裹住了他,较湖水guntang百倍,更叫他难受百倍。他索性两手扶住庸青腿根,折着勾到肩上,俯身接着去嘬他的阴蒂,涎水和yin水被他咂得啧啧作响,听到庸青耳里,也不由面红耳赤起来,抬臂盖住了太盛的天光。

    白日宣yin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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