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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秾夏绿潮 (第9/9页)
手投,球撞上篮筐时“砰”的闷响,看他转过脸对他笑,他总知道他在哪,总能找到他。 月埋进脸去,风的性器在他腿间抽刺,内侧的皮rou肯定磨红了,但没关系,风会吻他,会替他舔去所有的疮口。 “哥,”他深深喘了一口气,他闻到了夏天炽烈的阳光,铺天盖地的麦穗和他不能再有的好时光,“你真好闻。”他说。 风的动作一滞,月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的心搏在猛颤,风在他的头顶笑了一声,温声道:“月喜欢吗?” 他抬起头来,正撞上风的一双眼,落在眉下的阴影中,显出两粒兽似的瞳心。他偷了一些火烧的云,剪碎了,咽进喉咙里,四肢百骸都燃着了,烧成冲天的yuhuo。 风的指尖在他下身蘸抹了一下,几乎是蛮横地探进他的口里:“月喜欢,以后我都这么cao你好不好?” 月才觉失言,他的侧脸撇朝一边,又被风掐着下颔转回来,“脱下来,要你穿上,要你自慰,我再把你灌透了,然后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是这样吗?”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手已经揉开了月的xue口,“本来没想做到最后的。”他倾身唆住月灼人的耳廓,性器已经坚而不疑地缓慢地侵入进去。 月像是愣怔了,痛意劈上来,他的xuerou应激似的牢牢箍着风,又像是想将他斥出,只要一垂下眼,就能瞧见风的yinjing,是怎样推入他的体内。风却少有的一意孤行,见他眼尾缥红了,也只是用吻拭去了眼睫的水痕。月的指尖都发软,向身下摸到,风进得太深,茎根被淋漓的水液泡得潮软,活物似的,圈不起来。风捉住他的手,交握着扣到头顶,他退出了一些,勃涨的物事一下子捣到了深处。月呜咽一声,风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交媾似的舔遍了各处。窗下不时有人经过,每当这会儿,风便愈发发力地捅他xue眼。 器材室久未清理,月好像吃进了许多灰,昏暗处,吊着的沙袋,立桩,老式的不锈钢衣架,仿佛抻出了硕长的人影。人声,人的窥伺,人的错觉。风不要花式,径直cao他,将他架到风中,浪顶。他射出来的时候风皱了眉:“怎么这么快?” 他将腰腹的白液抹了,抿到月唇上,又凑过去用他接吻,他舌苔上残余的运动饮料,很甜,与腥膻的体液混到一起,都推进月嘴里,要他咽下去。然后又将月转到办公桌上,很旧式的,纹理鲜明地凹下去,木漆都翘了起来,硌着他挺立的乳尖。他被磨得发痛,模糊地牵着风的手,合到胸前垫着,又像发着yin,都送到风的手里。肥嫩的rou壁仿佛要被撑破了。他整副生白的、全然不设防的后背铺在桌上,如祭子,如供牲,供他满腹咆哮的心兽食用。 他俯下身,每一寸,每一寸地嗅过,从耳后到腰窝,确认他的气味,捕食者的气味,心甘情愿的气味。他的xuerou仿佛被cao得糜烂了,螳臂当车一般,丝毫挡不住他凶狠的yinjing,还仿佛着了瘾似的,向后迎合着他的cao弄。 “对不起,是大哥今天过躁了。”他的齿关轻轻提着月的耳钉,他的手箍住月的小腹,又去拈他胀起的囊袋,月忽然挣动起来,他泄过了一回,已经疲软下去阳物渐渐蓄起了另一种积食一般的涩意:“可我啊,还想再自私一点。” “停,哥……大哥!”风的性器像一根铆楔,牢牢地堵死他所有退路。月被逼到死角,他回过身,整张脸都是淋漓地,水液所贮存的地方,全是星星点点的光。 “你说要给我全部的。”他的声音哑了,像荒漠久行的渴水的旅人。他说,“月想尿吗?大哥可以一起吗?”他伸手捋动月的yinjing,将他的愠怒全都堵在喉口,又调笑道:“开玩笑的,这里不好给你清理,但是你……” 他锁住月的根部,直往他腺体上cao。月的腰绷紧了,风拢在手里,仿佛抓着一张柔韧的弓。他又深狠地没了几十回,撤出一些,然后松了手。 月浑身都在发怵,他射了数股,全抵到他rou心上。风暗舒一气,月也吐了几缕薄水,片刻后,他的尿口在风的手中哆嗦着,热液淅沥地涌了出来。 “哭什么?”风拿开手,月半阖着嘴,涎液和眼泪在他手里积出浅洼,一些抽噎溢出来。“对不起,月……飞凕,没事的。” 他仿佛听不见风在说什么。日头沉下去了,菠萝被剥开,青色的光露出来,所有敞开的,甜蜜的、酸涩的汁液和果rou,都将在夏日的末尾落季。 但风牵着他,递来的是类似于仿佛诗的陌生而丰沛的音步。在所有季节的末尾,走向下一个季节的循回。 梦外喧嚣,梦里情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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