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鸣】癖色贪花_幼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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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妻 (第6/6页)

于是保持着沉默,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鸣人的阴户上稍微摩擦了两下,就挺开那条缝插了进去。

    yinjing在yindao里前进着,太窄了,卡卡西甚至为此感到痛苦。等到yinjing前端碰到了那一层长在身体里的薄膜,他又在心中想着,可以吗?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于鸣人而言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可是在这里停下又有什么意义呢,违抗着长老们的命令,像父亲一样每天跪在男女交媾的浮世绘上,目睹着他人结合吗?卡卡西的决心已定,他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

    思及此处,卡卡西坚定地挺身,破开了鸣人的yindao。

    鸣人并没有出血,就像成为家主夫人所要求的那样,他的yindao像一个小小的橡皮圈一般富有弹性,但勒在手腕上时又会感到轻微的疼痛。这对于卡卡西来说是恰好的,他试探着抽动起来,鸣人的脚将被子踢出了折痕。

    庭院里的竹筒被水流打在响石上,发出“咚!”的响声。在这盈满着静默的屋子里,那样的声音无比响亮。卡卡西与鸣人都数着竹筒击打响石的次数,他想,鸣人终于长大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嫁入旗木家真正需要履行的义务。不是穿着和服做一个漂亮的娃娃,也不是陪伴一个孤独又沉默的男人,而是要生下孩子;不是生一个男孩,也不是生一男一女,而是尽可能多地生下孩子……他那奇迹般的生殖器官、健康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天真的性格,此刻都成了他遇害的原因,让他在婚礼当天遭受到丈夫无论再怎么轻柔,也与强暴无异的性行为。

    卡卡西看向门外,敷着和纸的格栅上没有投下任何阴影,但他明白女佣们就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侧着脸,跪坐着。他的yinjing挺立着,嵌在鸣人的体内,紧紧贴合没有空隙,就好原本就存在于那里,就好像把刀插入刀鞘……刀本就该放在刀鞘里的,鞘保护着刀,包裹着刀。他的身体为此感到快乐,甚至手脚冰凉,隐隐战栗着,他不知道这样的快乐是否被允许。

    鸣人也在快乐着吗?自己的尺寸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大了,相当于他的一条小臂。被这样的刀插入进鞘里,应当是痛苦的吧。因为鸣人捂着嘴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满脸都是泪痕。可如果感到痛苦,为什么下体却喷湿了衣服和被褥呢?被逼迫着做这样的事的两个人,竟也能从中感觉到快乐吗?

    整间和室都沉默着,只有竹筒击石的声音和两人迷乱的呼吸声。卡卡西已经忘记了竹筒击打了多少次石面,也忘记了自己数到了几。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出声音是那样不合时宜。

    鸣人披着的那件白褂下已经完全湿皱了,精心裁剪缝制那样久,应该是没办法再穿,也没有再穿上的时机了。他应该也会恨这件束缚了他一生的礼服吧,就像恨卡卡西在这一晚剥夺了能令他感到快乐的一切:拉面、自尊与自由……

    卡卡西终于射精了,稳稳当当地射进了鸣人的zigong之中。鸣人高亢地叫了出来,这是自这场性事开始以来他第一次发出声音。卡卡西的大脑有些混乱了,他看着鸣人的泪珠沾在长长的金色睫毛上,就像是雏菊花瓣上的露水。他俯下身,想将那泪珠吻去。

    鸣人没有犹豫,静静地偏过了头,他的睫毛擦过卡卡西的嘴唇,卡卡西的吻落在了他的鬓角上。卡卡西看着他,感受到他果然是在恨着自己的。

    卡卡西想,在他嫁进来前,自己也是在排斥着他的。如此描述似乎不太准确,不如说卡卡西恨着那个会嫁入旗木家的虚拟的金发碧眼的洋娃娃,会木讷地听从一切,褪下衣衫,张开双腿,然后怀孕生子。但看到鸣人的那一刻,卡卡西的恶意也无处安放了。他要如何去厌恶这个天真的、懵懂无知的孩子呢?或许卡卡西当时并不该说出那句“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娶女人”,鸣人便也不会嫁给这个匣子。

    卡卡西立刻退了出来,yinjing还脏污着,他随手用和服下摆擦拭着。

    “结束了。”他对门外淡淡地说着。

    “明白了,稍后会送热水过来。请问夫人需要止血吗?”女佣立刻体贴地应答了。

    “不需要,他没有出血。”卡卡西回答道。

    女佣的声音终于变了,欣慰而高兴地说着:“太好了,不愧是夫人。那么我现在去准备热水。”

    卡卡西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想到了什么,又叫住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女佣:“再送一床被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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