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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鸡的情与慾家懿 (第4/8页)

噗兹,噗兹,啪啪啪,,,噗兹,噗兹,啪啪啪,,,]

    黑人勐力地摆动着身体,粗大的阳具弄疼了我,我本能地把手压在疼痛的小腹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黑人巨大的yinjing在我身体中的位置,

    我被cao的脑中一片空白,娇喘着又一次地进入了高潮,全身颤动起来!

    这次,黑人的身体好像也产生了共鸣,他喘着粗气对我大喊:[啊!要射了!要射了!sao货!夹紧我!]

    黑人继续挺起腰板狂抽勐插几十下,终于把下身紧紧贴住我的身体,rou棍儿深深插入我rou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guitou在一跳一跳的,

    我感觉到黑人那一股股jingye有力地崩射,一次次冲击着我的zigong壁,直到完全充满我!

    射精后的黑人阳具没有急着拔出,他还在我体内缓缓地抽动着,并温柔地和我深吻了起来,一种被征服、佔有的快感让我觉得无比满足,

    [sao货!妳感觉怎么样] 他问我。

    [你指什么] 我疑惑。

    [就,,,shuangma舒服吗喜欢吗]

    他相当有自信地询问我,而我只是笑而不答,默默地享受着高潮后的缓和运动,

    黑人又继续问到: [sao货!妳在安全期吗不怕怀孕啊]

    [啊!该死!] 我这下心头一惊,平常都会要求客人戴保险套的我,这次竟然爽到忘了戴,还让他射在我体内!

    回神过后的我,赶紧逃离黑人的怀抱,当黑人阳具抽离我的yindao时,发出了 [啵!] 的一声,

    下体就像拔了塞的闸门一样涌出了一大股白色的jingye。

    [家懿!家懿!怎么了吗]

    爸爸的唿喊声把我从昨晚的回忆中带离,看来是我刚刚的唿痛引来他的注意。

    [爸,我没事!]

    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后,我身上披着大浴巾,推开浴室门,发现爸在门外担心地等着我,

    [家懿,怎么了吗] 爸再次询问。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别担心!]

    [不舒服要不要去帮妳拿药头痛感冒还是生理痛]

    父亲的关心让我相当温暖,他是我在世上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难为情地对他说出自己是因为工作关系,才导致下体疼痛。

    这样的话题对我们父女俩来说并不陌生,也不是见不得光的秘密,毕竟他除了是我父亲以外,他还是我的——男人。

    故事要从两年前说起,

    身为一个应召女郎、援交妹,我必需跑遍大街小巷的旅馆、饭店、招待所,在各个地方服侍男人、取悦男人、让男人尽情发洩。

    还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这个时间通常我该坐在大学的教室里,

    可为了打工兼职,我常跷下午的课,因为在这个时段做鸡最不容易被家人发现,

    马伕载着我到了一间二流的旅馆,

    我一袭黑色印花的连衣裙,裙襬只遮住了大腿的一小截,

    本来身材就很纤细的我,在衣服的衬託之下,显的更加苗条,

    在旅馆内,我寻找着马伕给我的房间号码时,行经我身边的男人无不被我的姿色给迷惑双眼,

    [老头儿,看什么看!看那sao样八成是妓女!]

    一对行经我身旁,和我擦身而过的中年夫妻,老公瞄了我一眼后被他的老婆碎念着。

    [呵,妓女又怎样!死老太婆,又老又丑想做妓女都没门!]我心想。

    我享受着男人的爱慕,女人的嫉妒,我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我不是不知道别人私底下怎么议论我,说我这种人是狐狸精、贱女人、不知检点……种种难堪的形容词。

    但我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因为那是另一种形式的赞美。

    走着,走着,来到了马伕给我的房号后,我对着门框上的金属镜面拨了拨头髮,整理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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