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又如何(民国NPH)_一、干爹(窥yi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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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干爹(窥yin) (第2/2页)

珠子轻微地晃动,在空气里划下一圈圈涟漪。换做往常,这便是可以进来的意思。

    门缝里传出女人的娇嗔,以及欲拒还迎的呻吟声。尾音婉转,拖得像戏子的唱腔。

    “二爷,门窗都没关……急什么嘛……会被别人看到的……”

    翠微的脚步定在门前,一声没叫出的“干爹”卡在喉咙里。她的嗓子前所未有地哑起来了。

    施二爷敞开腿坐在床上,身躯壮健,一身白rou晃着翠微的眼。他脱掉了石青缎面对襟马褂、黑布长袍,连着棉布中衣和袴子,一齐抛上床头的桁架。翠微看见它们,就联想到二爷坐在酒桌前谈笑风生的儒雅贵气的样子了。他在茶楼遇见她那天,会的是远东来的客人,他也穿着这套衣服。

    女人旗袍下摆的扣子早已经全开了,丝袜一褪到底,挂在脚腕上。他扶住女人细腰,让她腿心蹭着自己胯间。紧接着一粒粒拨弄开她领口的盘扣,把手掌伸进她胸前,在两团涌出的乳rou上大肆揉捏。

    “我走这些天,想没想我一点儿?”另只手探来两指,揉弄她下身丰隆鼓胀的rou瓣,“你说想我,是用心想,还是用这流水的小逼想?”

    大手握着她的腰猛地向下按,女人惊叫一声,两条腿儿颤颤巍巍地直抖。

    男子被夹得发出粗喘,声音低沉急切。

    他抽出只手响亮地打着女人的屁股,骂道:“欠cao的sao货!”

    翠微透过珠帘儿悄悄看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双脸腾腾地烧起来。她耳边回响着母亲的教诲:“男人们什么德行,咱猜不准,别为了一时的贪心,折上自己一辈子!离施二爷远一点,他有老婆,他是……他是你爹。我话就说到这儿,其他的你能明白。”

    原来那样显贵、那样受人尊重的干爹,也会……这等白日宣yin,说出这种……没有廉耻的荤话。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她反复告诫着自己要守大户人家的礼、要遵从母亲的指点,拿脚想走,但那绣鞋窠里就好像灌满了铅,把她牢牢粘住了。她觉得双腿酸酸软软,腿间的秘处更是酸胀不堪,有经期头一天那种汩汩流血的感觉。她觉得有点恶心、有点害怕,越恶心又越想看,越怕而又越喜欢。

    施二爷怀里的年轻女人虽被顶得哭叫出声,仍然竭力讨好,前前后后耸动着身子,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书房里满荡着rou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翠微能听出,女人是施家新买来不久的小丫鬟锦莲。也难怪,二爷年纪三十有五,正值壮年,二奶奶需要照顾翁姑,不能随他四处经商。有钱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那可是太寻常了。

    这会儿锦莲已经被二爷cao得没了声响。她不呻吟也不哭叫,软软地被他放倒,细听去只有她极细微而极急促的呼吸。

    被二爷这样弄,她现在……一定舒服死了吧。

    翠微这样想,她的身子更热、更胀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人——一个曾经把手放到她胸口揉捏的男人。当时隔着夹袄和里衣,她也酥麻了大半边身子,要不是被他摸过一把,她根本不会知道被男人弄有多舒服。那人爱笑,不似施二爷整日面沉如水的。他现在在哪儿呢?翠微想去找他了。翠微的心乱乱地跳着。

    这时候,如果有个男子过来揉一揉、捏一捏、戳一戳,她立马会像成熟的葡萄那样,从果蒂处大量流出酸甜的汁液,一直到把自己流干为止。

    ……不管是那个人,还是……二爷。

    只要是个男人……

    她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心道:“杜翠微,你怎么能这样放荡!”

    又想:“罢了,只是想想而已。”

    她最后大概率会嫁给和父亲一样的庄稼人,生儿育女,平淡度日。或者走街串巷的艺人、拉黄包车的粗汉、富人家长工的儿子,这些人和她都算相配。她确实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只会污损了那描金点漆的墙面。

    屋子里,二爷不说荤话了,也和锦莲一起急促地喘着,最后重重叹了一声,倒在床上。翠微又呆站了片刻,回过神来,立马踮着脚尖就走。

    她错了,她偷看到了施二爷不穿衣服不戴礼帽的样子。他那绸缎的、闪着尊贵光泽的长袍马褂一旦在她眼里脱下去,就再难以穿上了。

    没走出几步远,施鸿桢带着nongnong困倦的沙哑嗓音把她攫住了:

    “门外那是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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