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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vs贞德达尔克 (第4/4页)
但牵制还是能牵制住的。 这场就让贞德打得很难受,只能继续等待机会。君士坦丁也是同感,抽空瞥美狄亚一眼,看她接了迦勒底通讯。作为御主,她也很清楚。双方都不认为这局面能持续多久。 战斗持续到中午,终于产生了决定性的变化:一方消耗一划令咒,另一方打空圣杯魔力。 就算有圣杯,魔力放出也消耗极大,如果没能快速结束战斗,后续难以维系。展开宝具到那道没锁的门更需要拟态降临十多公里的城墙,开完就把君士坦丁剩余的圣杯魔力清空了。 如美狄亚料想,那道没锁的门确实是个上佳诱捕器。她用两道御主令咒抵消贞德的一道Ruler令咒,贞德有EX级的对魔力,美狄亚能兜住也是神代余晖了。但是失去圣杯魔力、土地魔力纯度不足,只剩一划御主令咒,后半场确实无计可施。 美狄亚觉得人情卖得差不多了,就掀开兜帽,对上君士坦丁的目光,君士坦丁后撤上马,奔到她身边,贞德没追。 “以圣杯战争的耗时而言,可以分胜负了,”美狄亚说,“等候迦勒底的御主归来吧。” “感激不尽。” “我多说一句,按第三天或者第五天的魔力量的话,你可以赢。” 美狄亚解除临时契约,消失在午后的阳光之中。 君士坦丁向西下了山丘,往瓦伦斯水道桥的方向去,这时他才发觉,先前激战过于猛烈、自身的魔力也随圣杯魔力打了个精光,随时可能倒下。 贞德也察觉到对手的变化,毕竟这特异点是对方的主场,随时可能留有后手,她并不急躁,依然保持谨慎,不远不近地跟着。 桥身映入眼帘,君士坦丁的思绪已经不在贞德·达尔克身上了。因为近一年的人口增长,他命令额外修了几小段水道,新旧水道摆在一起,有种荒凉的参差。城市每天都在产生细微的变化,但不是他所期待的,他非常明白,无论生前身后,自己想要的都不是崭新的城市,而是苟延残喘的帝国。 罗马是不可解的命运。他想着,策马缓步下坡,往无人的干涸下游而去。 贞德跟上,双方无言并行、在马上再战,剑旗一碰,贞德就发觉对手已是强弩之末,果断收了旌旗、躲过第二剑,再贴身拦腰一拽、在马上扼住君士坦丁,拖曳缠斗几十米,把他击昏。 * “——抑制力不就是想搞特异点大基建吗?搞啊,请抑制力开条件,要建什么我迦勒底全建出来。” 君士坦丁被藤丸立香吵醒,发现自己身处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皇座上,没有疼痛,身上盖着圣女的旗,旗帜倒是宽大厚实、颇为温暖。藤丸立香和贞德在不远处的圣像前争论,只是一个的声音全然盖过了另一个。 “没事,泛人类史建什么,我这特异点建一样的,只要你抑制力开条件,all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拜占庭皇帝是我迦从者,我让他建清真寺,他只敢哭穷、不敢不听。” “亲,你一个信主的,他们怎么可能理解你?他们理解你难道不是馋你身子?” “亲,这个车轱辘话咱们在北伐的时候说得够够的了。无所谓那边是蜀粉,这边是精罗狂喜,过五百年都一样的。” “行了亲,要不我这圣杯给你拿回去交差?反正有示巴了,想要圣杯随便去哪个特异点搓搓就好。” “我会为你做一件事,在北伐世界的时候因为太远没有做,这件事揭晓的时候,请再考虑自己的立场吧。” “好了好了,今天就这样。从者我先领走了哈,回见。” 单听藤丸立香的话,君士坦丁只觉得是无稽之谈,然而身上的旌旗确实掀开了。他从皇座翻身下来,跟着藤丸立香离开。不可思议,他需要为之付出生命的事,世界之王糊弄几句就过去了。 藤丸立香在《特异点拜占庭简史》又写了一句:“迦勒底的好友【贞德】亲正在组织○○○的路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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