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红豆麻薯大红袍_Part A 和前男友出差,但我心里只有老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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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A 和前男友出差,但我心里只有老公 (第2/2页)

,好性子的他还是展露了温柔笑颜,温声细语道:“那纱织先休息吧,需要什么再和我说。”

    他这副将自己放至极低的姿态总将我拉扯回当初那段囿于怪圈中的失败恋情。皱着眉将外套的帽子盖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许是睡前闷火,即便睡下了,梦也断断续续,不踏实。

    梦里又回到旧年恋情开始的日子。

    乙骨是在祈本里香离去后的第三年年末接受了我的追求。

    那时窗外落着漫天大雪,屋内灯火昏融,拼酒的大家歪歪斜斜倒了一片因为任务晚到的他还保持着清醒,被酒怂人胆的我拉去了走廊。

    听我颠三倒四地讲完喜欢,他低头沉默了好久。久到我尴尬地摆手打算让他忘掉,这人才重新抬头冲我微笑询问:“我可能还没有办法完全走出里香的影响,这样也可以吗?”

    面对他难得流露出的脆弱姿态,我一时沉迷,抓住他的手大言不惭地保证:“没问题!我可以陪着乙骨前辈一起慢慢来!”

    读过几本书,看过几部剧,偶尔驻足观望下别人正经历的痛苦。大多数人在开始前都觉得自己可以,我不可避免落了俗套。

    封闭性较好的走廊里暖气怡人,两边墙面镶着相对应的木质格纹纸罩灯。朦朦胧胧的光晕映得他眉眼清隽柔和,露出的清浅笑意暖人心窝。在那昏了头脑的时刻,我以为他漫上脸的红晕是动情,却忘了他才饮过几杯温热薄酒。

    廊外风雪正盛,可这封闭的廊内既瞧不见,也听不到。

    醒来时仍处于封闭的环境,空气里有饭香弥散。空姐推着车询问前面的乘客选哪种餐,亮堂堂的炽白灯光照得我眼疼。

    眼皮干涩,喉咙冒火,迷迷糊糊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水。没有瓶盖,对口便能喝。沁凉淌过微麻的口腔,顺着喉管滑下,浇灭那点闷在体内的不适,也唤醒运作迟缓的大脑。

    身上层层叠叠又多了一条薄毯与一件大衣,将我整个人罩得严严实实。用水润了润唇,到底还是没张口,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但衣物这种浸染满满私人气味的物品还是要还的。不然每个呼吸都闻见,到头来烦躁得还是自己。

    接过大衣抱在怀里,乙骨眼中含笑,不知怎的他心情看上去不错。

    随意用了点食物,我便开始找东西打发时间。飞机上左右就那点娱乐活动,电影看到男女主牵手的地方我开始想念棘。

    假如此刻身边坐着的人是他,想必这一趟飞行不会如此乏味。可以将两座间的扶手移上去,躺进他怀里。在灯光灭掉,整个机舱暗下来时,去咬他唇,将手探进他衣裤内作乱。想必他会慌乱报出一通饭团馅料的名称,最终只能拥紧我,钳住我的手,吻到我失去作恶的气力。

    光是想想,心情便好得唇角都抑制不住上扬。

    正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外套下的手却被一抹温热小心翼翼地触碰了。擅自摘下我的耳机的男人倾身压过扶手,凑到我耳畔耳语着问:“纱织,你冷不冷?”   他呼在我耳上的热气在过冻的环境下带来持续烧灼的烫。

    黑暗中外国电影的色调不复之前那般朦胧清新。暗光浮动,男女主挤在沙发一角以暧昧的姿势喁喁私语,没过几秒相缠的视线升温,闭眼吻在了一起。

    另一侧的耳机在他手上,我撤回被他覆住的手,就着单只耳的音效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不予回应。

    “纱织......”

    左耳耳机播放着主人公接吻的浅浅喘息,右耳是乙骨意义不明的念念呢喃。

    异样的过界感油然而生。

    我干脆关了电影重新用外套盖上脸。

    藏在里面也没什么睡意,但闭上眼就可以想起棘吃饭团时面无表情鼓起来的小脸蛋。又想结婚后生个与他长得相像的小崽子,一大一小该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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