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红豆麻薯大红袍_Part D 前男友半夜送奶,多半要作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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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D 前男友半夜送奶,多半要作妖 (第1/2页)

    

Part D 前男友半夜送奶,多半要作妖



    4.

    直到我洗完澡,雨还未落下。

    敲开我的门,已经恢复清浅笑容的男人递给我一杯温奶。突如其来的闪电将他清秀的面容凭空映照出了一丝诡谲,这一瞬不知怎地,我没有伸手去接。

    见我这般冷漠,他也撑不住笑容,不经意间又泄露了少时贫弱的气息,像只耷拉着脑袋丧气的犬:这只是用来道歉的。”

    “如果之前说的话让纱织不开心了,纱织就忘掉吧。”

    他的瞳仁如孩童那般生得极黑且圆,澄黄的灯光落入宛如星子,眸光流转间,闪烁的情怯藏也藏不尽。

    最终牛奶还是收下了。

    坐在床边我小口小口啜着奶液,想起他晚餐所讲的话,心绪冗杂难明。

    时间早晚会将我对乙骨的爱意打磨平淡,我只是走了一条捷径。分开那年的冬日,熙来攘往的东京街头,路过珠宝店时瞥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就那一刹那,头脑被情绪刷成空白,眼泪淌了满脸。

    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和那个曾经在睡前幻想过无数次给我戴上戒指的人分开了。他每天都有多喜欢我一点,可是被父母娇惯的我太小气了,耐心也不够。无论多纠结苦痛,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选择止损,从而必得失去的难过。

    周围路人瞧过来的眼神各异,或惊诧或同情,最多的还是好奇。每多一眼都像是在往我肩上垒一块磐石,重得我往前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玻璃映出那张花了妆的脸,真丑,丑到我无地自容。

    分手的后劲比想象得要大。就像小时候上学整日想着发烧可以不用去念书,结果真正发烧,头疼欲裂时却受不住地想快点好起来。

    可这是一场无法吃药痊愈的高烧。烧得我整日失魂落魄,什么祓除诅咒的技能都忘却,只会无能为力地流泪。连母亲的视频都不敢接,只能用工作忙碌的借口推辞掉。

    于是那天夜里在小酒馆,狗卷前辈打字询问要不要帮忙的时候,就好像递来了根救命稻草。伸手摸摸他纯净双眼,感受着软软睫毛扫在指尖,捉着希望尾巴的我又怕他遭受咒言反噬。

    “大芥。”   话音落下,他将我的手牢牢握住,拨开我蜷着的手指,将喉药放到我掌心。

    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每一个音节都仿佛雨滴重重打在心上。意识到即将失去的强烈不舍让我欺身捂住了狗卷前辈的唇。

    他没有停止发声,而是将我的另一只手也按下,并捂住我的泪眼。视野只剩一片黑暗,沾了清酒的薄唇贴在我耳边替我作出了决定。

    “一觉醒来后,你不再喜欢乙骨忧太。”

    “纱织,睡吧。”

    最后我听见酒馆老板招呼客人的声音,听见客人们酒后絮语,听见碗筷杯碟碰撞,还听见前辈与我说“晚安”。

    闭眼再睁眼,一颗沉甸甸的心终于比一片洁白的落雪要轻。

    少女情思再深也比不过一级咒灵。

    两天后的新年聚会被灌了太多酒的狗卷前辈就能抱着我,口齿清晰地叨叨:“金枪鱼蛋黄酱,金枪鱼蛋黄酱......”

    小脸红扑扑,失焦的双眼水水润润。

    我还在思考这应该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复读机,五条老师已经唯恐天下不乱地拍手讲“恭喜”。

    那次聚会乙骨来得格外的晚。酒过三巡,拉开障子门去洗手间,在走廊遇见淋了满肩大雪,黑发与衣衫半湿的他。

    见他脸色苍白,眼眸深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我将手中昏头带出来的温酒壶递过去,笑容如常地招呼:“前辈不介意的话,先喝两口暖暖吧。”

    其实那时候还没有与棘在一起,但乙骨或许恰巧只听见了零星的开头,没有听见后半的澄清。只有在意才会解释,可惜咒言清空了我的心。与接过酒壶的他擦身而过,心绪平静得诡异的我第一次没有回头。

    睡前一杯热牛奶助眠,不知是传言还是有科学依据,总之我确实很快陷入了沉眠。睡意昏沉睁不开眼,好像又听见了棘的声音。

    “请多喜欢我一点。”

    “明天也请想念我。”

    “再多喜欢我一点。”

    “......”

    常年只说饭团馅料的他音色动人,在我睡意朦胧时逐字逐句都悦耳。

    假如我不喜欢棘,他提出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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