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凌]老婆死后不把他做成使役就算成功_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慎中了春那个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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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慎中了春那个药 (第4/6页)

已按着他的腿向两边分开,但见其挺立的阳物之下,竟还藏着一条狭窄的rou缝,且已然濡湿多时了。

    宿明河讶然地注视着殷无常身下的阴户,片晌,他试探着伸出手在那处碰了碰,隔着手套,他并不能体会到明确的触感,只隐约觉得那处潮湿且温热,微微抽搐着,他摸索着,指尖不经意陷入其中,按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便见殷无常忽地哀叫一声,慌乱地翻过身弓着背。

    宿明河只得暂时放过那处,去将宿明河的躯体再度舒展开,“我之前说过,你太闹腾会扯到伤口的——你再这样一惊一乍,我就只好把你的四肢都固定到木桩上了。”

    殷无常却已说不出话了,只能双眼朦胧、可怜兮兮地望着宿明河。

    “哪怕你有女阴,我如果直接进去,你照样会受伤,”宿明河捏着殷无常的左乳,大拇指指腹重重碾过他的rutou,如愿地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你看,你连这种刺激都受不住,我要是不把准备工作做得尽善尽美,可想而知你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殷无常缓了缓,嘴硬地反驳说他不过是受药力影响才会失态至此,随后,他似是急于给自己找回些场子,又厉声要求宿明河把手套脱了。

    “你之前戴着手套什么都碰过一圈,既然你说是为了我好,那你就先把它摘了。”

    宿明河在此类无伤大雅的细节上倒是乐得顺他意,当即依言脱了手套放在一边,“对了,你是第一次吗?”

    “你问这个干嘛?”

    “第一次了话,更需小心谨慎些。”

    殷无常果断道:“那我不是。”

    他说完,又凶巴巴地飞了宿明河一记眼刀,奈何他此时双颊绯红,目含秋波,胸前下身也都起了反应,看着不像发怒,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宿明河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虽这样说,但当宿明河真正再次面对那处未经人事的入口时,依然将前戏做得很细致。

    他分开殷无常的yinchun,徐徐探了食指的一个指节进去,见殷无常有要皱眉的迹象,便不再前进,只停在原地画圈,直到感觉指下紧绷的rou膜放松了,才把中指也伸进去,浅浅抽插起来。

    殷无常被他慢节奏的cao弄折磨得濒临崩溃,他情急之下,咬着腮帮子主动将两腿分得更开,连声催促:“你、抓紧……别磨蹭了!”

    宿明河的阳物也早已抬了头,此刻简直硬得发疼,他索性收回手,解了裤子,扶着茎身,跪下身,将那玩意的顶端在殷无常下身顶了顶。

    他的东西生得粗长,份量不小,宿明河低头看了眼,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进去,不然说不定真给那里撑裂开了。他的本意只是用真家伙吓吓殷无常,教他安分些。谁曾想殷无常偏偏就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竟用脚勾住了宿明河的腰,猛然用力,想将宿明河的阳物压进入口,然而才吞进guitou,他就因陌生的撕裂感痛得冷汗直冒,双腿再也使不上力气,将将要摔在地上的时候,被宿明河叹着气捞了回来。

    “你呀……”

    宿明河心疼地往后退了退,撤出了甬道,他一手taonong殷无常的yinjing,一手去按揉阴蒂,废了好些功夫才用情欲将殷无常解救出疼痛的深渊。

    随后,他松开手,对着殷无常的臀rou象征性地打了一巴掌,又好气又好笑,“刚才那下我也被你卡得难受,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非得两个人一起遭罪?”

    殷无常的双耳不知何时也红了,却仍要固执的别开眼,嘟囔道:“说得轻巧,中了药的又不是你。”

    嘴硬归嘴硬,殷无常终究是默许宿明河细致地完成了前戏,直到宿明河从他的yindao里收回三指,他都没有再对宿明河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宿明河将沾满yin水的右手贴着他的阴户,轻轻揉了一把。他低声道:“要进入正题了。”

    殷无常恼羞成怒,“这种事不用你预告!”

    宿明河不再计较他糟糕的态度,他缓缓挺身,将阳具插进了殷无常的女阴里。殷无常尽可能地放松下体,仍被rou刃刺入体内的鼓胀感顶得干呕。

    纵使前期工作做得再好,手指的长度也总比不上真家伙,开拓不了甬道深处。宿明河一面享受被紧致且湿热的软rou包裹的绝顶快感,一面分神观察殷无常的情态,他想了想,没有坚持将整个阳具插入殷无常的yindao,只进了大半,便要开始抽插。

    就在这时,殷无常冷不丁地开了口:“全插进来。”

    宿明河第无数次向他解释:“你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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