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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深不可测的眼底,似笑非笑,捉摸不透,只是不加掩饰的嘲弄之意令他呼吸一窒,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竟来自于他的血缘父亲。他难堪地垂下眼,只好把本就接近极限的嘴巴张的更大,扶着口中的巨物往口中更深处送。 “怎么,就这么不敢看朕?” 庆帝扳住李承泽的下巴,几乎是用扯的强迫着身下的人看着自己,欣赏着人前清贵骄矜的人在床上的多情yin态。他不允许他的所有物心思在旁的身上。 李承泽被逼对上庆帝的目光,在高高在上的君父深不可测的眼底中,在他头发凌乱,口涎直流,浪荡模样简直目不忍视。庆帝又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往近拉了拉,阳物顶到一个更深不可知的地步。脆弱的喉咙甫一感受到冠头的触感,便本能地蠕动挤压入侵的异物,狭窄的喉管按摩着口中的阳物,庆帝岿然不乱气息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 殿内灯火通明,廊上李承乾坐着悠哉悠哉喝着江南的新茶,隔着门听里面传来泣不成声的呻吟。李承乾其实来了有一会了,本是有事求见,结果见殿门紧闭,一眼就明白了里面是什么光景。他也不走,就差人搬了张椅子公然坐在这里,一副要等到里面结束的驾驶。 李承乾轻轻吹凉茶汤,就听着里面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兄长共赴巫山,边听边笑,候着的宫人不敢对太子多言,只见太子笑得厚直纯善,藏在雕花窗格的斑驳碎影下却越看越渗人,忽而停住转向身边宫人,似是想问什么,结果刚开了口又戛然而止。 “罢了。” - “你知道太子现在就在门外吗。” 宫里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庆帝的耳朵,李承泽扶在庆帝膝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父子相jianian兄弟苟且之事不知做了多少遍了,还拿这种事磋磨他取乐。 柔嫩的喉口被来回蹂躏,反复催生的反胃感使李承泽不断地干呕。庆帝托着他的下巴,头被迫仰起,浑身的力量压在纤细的脖颈上,尖尖的颏尖被高高的抬起,脖颈被拉出了极脆弱的弧度,秀气的喉结几乎要顶破透明的皮肤。这种姿势李承泽自己完全跪不住,只能倚靠在庆帝的身下,隆起的小腹被迫压在腿上,本想刻意无视的尿意格外明显。 这可是御书房,李承泽脑子里浮现出那些朝臣的脸如芒在背,再乱来他也不想在这里被玩到崩溃。眼泪不自知地溢满眼眶,在外和太子分庭抗礼的二皇子,在床上就是这么一副脆弱娇气的模样。 “总是这么娇气。” 庆帝约摸着李承泽差不多快到极限了,瞧着聚在那下巴尖的摇摇欲坠的泪水,轻轻抹掉,终是射在了儿子温软的销魂处中。李承泽不知吃过多少次精,但每每被射进嗓子里都会被呛到作呕,庆帝每次就看李承泽清丽的五官皱在一起,小腹抽搐着也要强忍着不适全数咽下,一点也不敢吐出来。 - 只听屋内声音渐息,李承乾几乎都能想象到他的二哥被玩得气虚痨喘的样子,可能正柔若无骨地倚在他父皇腿间,捧着庆帝的阳物,伸出一小截舌头一点一点舔掉龙精,跟宫里的猫咪喝奶时的样子别无二致,就像他曾经亲眼所见的那样。 正当太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意yin着他的兄长,殿门被缓缓推开。他的二哥衣衫完好,腰间那条勒出一道细腰的腰带独独不见了。李承乾一双星目亮晶晶的,盯着李承泽那张情欲未消的脸,把他揽到怀里。 “二哥,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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