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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坏妄想 (第7/9页)

却会真诚的称赞自己优秀,会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想办法安慰,他放任自己沉迷在那温柔的笑容之中。

    梦醒来的时候总是令人怅然若失,但事实上,他的生活里并没有这样一位无条件支持他的天才,唯一一个无条件信任他的人,是他还在上学的弟弟。

    父亲只在意他的力量,母亲又顺从到毫无立场,作为长子不仅在家里得不到安慰,就连族里的人也看不惯他,这才是属于他的现实。

    或许正是厌倦了这一切,他才会有这样的梦吧。

    “……止水。”他小声的念着那个名字,感受舌尖吐出的发音,仅是如此就能让心底涌上一股动力,足以支撑他继续下去 。

    这是只属于他的秘密。

    但梦境越发荒唐起来,梦中宇智波一族因为政变而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在醒来时惶恐万分,即使他确实厌恶一族,不,说是憎恨也不为过,也不该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只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梦境总是会随着人的愿望而变化不是吗。

    他渴求止水的感情如此直白,想要脱离束缚独占他的愿望,究竟有什么不对呢。

    反正只是梦境而已。

    理所当然的,他听到了止水偷偷躲起来时发出的喘息声。

    鼬一向擅长隐藏自己,而止水却总是能找到他,但这一次他没有被发现,因为止水已经陷入了迷乱,根本顾不上察觉。

    他觉得自己在做的事十分无礼,可他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回应,即使这令他羞耻而难堪,他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止水的声音一向温柔,哪怕在这种时候,也轻柔的好像会破坏掉什么一样,拼命的忍耐着,溢出的呜咽声一点点撩动他的身体。

    他发现自己仅仅是像这样偷听就硬的一塌糊涂,一时不知道是不该进去,还是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哪个更令人绝望一些。

    止水忽然剧烈的喘息起来,不断的吐出破碎的话语,鼬凝神去仔细分辨,而那声音也逐渐响亮清晰起来。

    鼬,他听到止水在呼唤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饱含着爱意与眷恋,像是此刻唯一能让他解脱的药。

    他几乎瞬间就从梦中惊醒,尴尬的面对自己湿掉的内裤。

    母亲在发现他自己偷偷洗了内裤的时候,笑容满面的一副了然的姿态,鼬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该说什么,小孩子幻想中的玩伴,不仅没有随着他长大而消失,反而变成了他的妄想对象?

    各种意义上都很糟糕,甚至比用亲热天堂解决生理问题的卡卡西前辈都更像变态。

    那只是在做梦,他最后安慰自己,试图消解其中的尴尬,之后的梦境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于是安慰自己的话,转变成了只是梦而已。

    他挫败的发现自己又和止水单独出现在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就忍不住的回想起曾经听到的那些。

    止水就躺在他身边,只要他想做的话,鼬没有继续想下去。

    他想通了,只是梦而已,压抑自己既无意义也无必要。

    何况止水是不会拒绝他的。

    毕竟这是属于他的梦境不是吗?

    止水一如他所想的,没有阻止,无法停止,他为自己的梦而释放,醒来后止不住的身体颤抖,却是因为开心。

    人是贪婪的生物,一旦尝过了甜头,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当他发现这次任务的悬赏交完人头,止水对他说天色已晚不如住下来好了,他便开始默默的期待着。

    客栈的小哥困扰的说着只剩下一间单人间了,而止水则笑着回答没关系。

    斗笠遮住了他勾起的嘴角,但他知道,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止水还是那副老样子,自顾自的跟店员多要了床被褥,带着歉意冲他笑,“抱歉小鼬,只能挤一挤啦。”

    他已经摘了斗笠,也脱去了晓的外袍,止水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说,“你要睡了吗?也是,今天辛苦你了。”

    说着止水便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将那手移到自己的脸颊,仔细的观察着止水的变化。

    呼吸停滞了一瞬,他心中偷笑,明明已经明白了还要装傻,但他连止水的这一点也喜欢。

    “脸有点红呢,是着凉了吗?”止水胡乱的说着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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