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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今沉迷了一会，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要赶工的人，而沉毅也还要继续听学生汇报。

    毕竟一回家就混闹了一整晚，新加坡出差的工作报告可还一个字都没有动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生出了一种被狗撵了似的急切感。

    猛然从沉毅的温和当中回神，她丢下一句话就开了电脑，做事去了。

    “你开会吧，我写报告去了。”

    沉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拖出了那种温馨静谧的氛围，见女儿已经沉浸进了工作当中，也只得回神继续听报告。

    他指导的学生，向来是喜欢引导式的教学。所以他的学生都是学习极有规划，做实验也极有逻辑思维，善于总结的。

    不一会，沉毅就听完了这次所有学生的汇报。

    他简单地总结了一下，又将下一周的工作任务和进度要求说了一下，就退出会议了。

    抬头一瞧，沉今还皱着眉头，目光牢牢地黏在电脑上，根本没注意到他这边已经结束了。

    看样子似乎是还在烦恼那份出差报告怎么写。

    他想了想，起身走过去，单手撑在桌面上，凑近了一看。

    本想帮女儿也想想那份令人头疼的报告，却不想目光刚落在沉今的电脑屏幕上，才一晃眼，入目就看见了一行大字。

    和老公做了以后，为什么他反而变得冷淡了？

    沉毅一默，片刻后从后面揽住她，将头凑到她的耳边戏谑说到：“原来你就是这么工作的呀？”

    沉今没防备，乍然听见他的声音近在耳畔，手忙脚乱地伸手去合上电脑。

    她说谎几乎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了，平时也不会出现这种被戳破的尴尬感。

    可也不知怎地，被沉毅戳穿这种事，她忽然觉得呼吸急促，脸颊烧红：“咳咳咳，我这是……刚打开……”她掩耳盗铃地说到，“好像又有点渴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水杯。

    只是刚站起来，就被沉毅巧劲又压着坐下了。

    “对不起。”沉毅忽然低声说到。

    沉今的动作猛然僵住，慢慢地问他到：“爸爸为什么要道歉呢？”

    沉毅一听她这么说，当下也是一愣。

    是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是因为敢逆反天伦爱上她而对不起？是因为爱上了她、又经不住诱惑和她跨越了禁忌的红线而对不起？

    还是因为自己看似跨过了那条线，却始终没有放下对于父女luanlun的罪恶感而说的对不起？

    父女二人静默不言。

    就在沉今已经不指望听见答案，想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让人难堪的尴尬时，沉毅突然又说话了。

    “爸爸或许还是太自私了。”

    沉今张了张嘴，正想说话，沉毅从后面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试图模糊我的过错。”他道，“最开始知道你存着那样的心思，我是有过纠结的。不过后来，却是我放任它发展的结果。”

    “今天以前，也还是有一种恍惚不真实的感觉。”

    他东一句西一句，话中逻辑一点也不像一个条理清晰，专研工学的教授。

    但沉今却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

    沉毅继续道：“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也注定做不了一个完美好男人。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