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借用一下(凪诚士郎x凪绯x御影玲王) (第5/8页)
焦急,他的表情隐忍得过分可爱。 绯顺着手的力道吞下那巨物,干涩的嘴唇摩擦得有些痛。yingying的rou体好似里面藏了一块软骨,绯不禁甩动舌头去缓解某种干涩,靠着唾液去亲近凪诚士郎。 说实话,并没有丝毫技术,也并未感到快感,凪诚士郎心想,没有自己来得舒服,但是这也并非是绯的问题。虽然就这样做的话也不错,但大概不会顺利射出来。思考着什么,凪诚士郎试探性地用力按压绯的头,见绯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的动作后,明白绯并不会反抗,于是放心地使用绯的嘴巴。 口腔变成了某种特殊的性器官,而绯变成了听从命令的人偶,拼命地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嘴角带着一丝痛意,让绯怀疑嘴角是否撕裂开,脸颊两侧的骨头因为长久的张开闭合得有点困难,坚硬的rou体在口腔内进进出出,时不时捣弄着内壁和喉咙。生理性的反胃促使喉咙不断收缩,泪水聚集在眼眶。 凪诚士郎像是体会到了某种快乐,并非身体上,而是心灵上的。比如说他一只手轻松地让绯为他koujiao,不需言说绯也不会反抗他,如果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控制绯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凪诚士郎发散性的思考,仅仅是思考这些,就会真的想要实现它,肯定...并不是坏事吧。 啊,要射了,射了。 浓烈的液体涌入喉咙,因为凪诚士郎的手一直按压绯的头颅,所以绯只能被动地接受这股液体,任由它顺着喉咙流向身体内部,窒息般呼吸困难,绯双手推搡着凪诚士郎却丝毫没有用处,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她感觉自己的私处正渴望般颤抖着,这让绯不禁怀疑,就算不碰它也会达到高潮。 “呜啊、哥哥...”绯话语含糊,可怜兮兮地看着喘气的凪诚士郎,他的喉间汗淋淋,像是抹了一层蜂蜜般甜美,嘴巴得以解放,舌头还带着白浊,“好厉害,哥哥射了好多年在小绯的口中...” 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胡言乱语会造成什么后果,遵循着本能向前挪动几步趴在凪诚士郎的胸膛上昏昏欲睡,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所以绯知道凪诚士郎的那里并没有软下去,而绯的嘴角还有未咽下的jingye,感叹着她的能干和yin乱,听着凪诚士郎的心跳声,绯抛下他独自进入了梦乡。 凪诚士郎承担了绯的全部重量,如果不是隔着一层皮rou,他们的血液会融合在一起吧,这就是亲人的含义。即使他们做了这种事,也并不说明他们的血缘会变淡,反而会纠缠的严丝合缝,犹如骨和rou。凪诚士郎将绯换了个姿势,单手抚慰消不下去的欲望,他注视着绯的脸,考虑一些不能说给绯听的刺激情事。 要射到脸上吗?下一刻已经射了上去。绯紧闭双眼,睫毛挂了一点粘液。凪诚士郎在平复呼吸后便有些后悔,却还是没办法的帮绯清理之后再准备休息。他搂着睡得香甜的绯,什么也思考不了地同她进入梦乡,并难得浪漫地想要体验同一个梦境。 ? 做的时候将一切抛之脑后,冷静下来又觉得后悔。绯低垂着脑袋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这次,是绯去引诱的凪诚士郎,幸好勾引他人并不是犯罪,不然她们就要进监狱了,绯苦中作乐的想。 底线一旦撤退,等待她的肯定就是丧失主权。虽说现在谈不上主权不主权。绯连凪诚士郎的想法都不得而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选择和亲生meimei发展出畸形的关系呢,他的思考和面庞对绯来说像是一片广阔的沙漠,干燥且模糊不定。 父母对她们是放养,平时并不太关心她们,如果他们知道绯和凪诚士郎做了错事,会有什么表情呢?想到这一点,绯变得蠢蠢欲动,似是迟来的青春期一样,但绯深知并不是这样,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绯和凪诚士郎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变得更加亲密,当然,这只在她们独处的时候。因为这个缘故,绯连自己的人际关系都不再顾念,奇怪的是,不知道该不该归类于因祸得福,绯和班级的几个女孩子开始说话了。绯猜测,这是因为现在的绯看上去更好相处了吧。 也是,因为某件事太过集中,人就会显得呆滞,甚至阴沉,原来如此,只要顺其自然就好,这么简单的事情,绯现在才想通。 还有一件值得说的事,绯的暗恋对象向她道歉了。这是一件对绯来说难以理解的事情,但绯还是原谅他了,就结果而言他什么都没对绯做,也许是他们的思维模式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缘故,亦或者他是个经验老道的花花公子误以为绯是真的想做那种事,无论如何,绯还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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