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骨科)_献祭(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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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祭(高h) (第2/2页)

肿着。粗大的rou棒进进出出,细小的xue口瞬间被冲开。

    男人控制着节奏,guitou一次次擦过她满是春水的阴蒂,再进入xue口狠撞,又将自己再度抽离。

    如此重复,大又粗硬的东西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水央的xue心上,将她整个下身塞得满满当当,她的yin水尽数被他的性器堵在甬道内。

    陈嘉屹隔着避孕套,射给她一次又一次。

    “好乖,怎么这么会吃哥哥……嗯……”

    “叫哥哥主人好不好……呃…”

    “就像你上次那样。”

    沙哑的声音响在水央的耳畔,她湿透的头发拂过男人带有荷尔蒙的气味。

    陈嘉屹干得发狂,他近乎失态,他想meimei撅着屁股向他求欢,上位者的姿态开始让他想要meimei无条件臣服。

    水央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她仰起脸看他,看见了他总是深潭一样的眼里,此刻腾然漫出的欲念。

    不知怎么的,她并不想叫,不想如他所愿。

    陈嘉屹伸手打着她的胸rou,奶子摇曳乱晃着,巴掌声一下接一下。

    “叫不叫!”

    “说话。”

    水央的乳rou被拍打了两下后像春风拂过的樱花透着红粉色,愈发勾人。乳尖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

    她呜咽两声,却板着脸,忍着被cao爽的泪水哼叫出来。

    “主人……”

    男人笑了,嘴角弯起弧度。他伸出左手,在meimei的头顶上奖励般摸了摸。

    顶光落下来,那束透亮的光芒轻轻落在男人耸动的坚实肩膀上。又像是命运的指引,射进了水央的心,它穿透了水央心中的迷雾。

    将她从最后的迷茫中唤醒,然后彻底转变为决绝。

    男人双眼通红,他全身舒爽到极点。他正在和自己的亲meimei进行媾和。

    他是醉了,又或者根本没醉,不过一点点酒精,引出他最不堪阴暗的性欲。

    眼中的情欲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水央烧成灰烬。

    “哥哥好喜欢你……”

    “好爱你。”

    他压着嗓音猛地进进出出,凑在meimei耳低声呢喃情话。

    流光暮景间,心中本来隐晦的爱被嫉妒和渴望催生,meimei为了惩罚他对她的觊觎,将他的爱用黑幕布遮住又扯下来,变得强烈邪恶。

    在他狠狠插进她干她的那一刻,那些不值一提的羞耻心全都化为子虚乌有。

    水央随着哥哥的身体晃动着,她双手被无力的压着,以一种近乎忍让的姿态让哥哥狠命地在她身上cao干。

    “有多爱,哥哥。”

    她闭开哥哥追随的唇,喘息着问他。

    她闭上眼睛,在弥漫着jingye气味和yin糜的交缠水声中回想起和哥哥一起度过的,或者说被引导和管教的十年,厌倦又伴着眷恋,思绪如一条直线,划穿时空。

    白色的床单全是交合后的痕迹,她违背了自己的心意,还是说顺从了自己的身体,谁知道呢。

    床上失去理智的男人始终没有察觉到meimei的情绪变化,也没有注意到她问这句话时语气有多么的平静沉哀。

    陈嘉屹眸光微黯,他只是觉得meimei此刻无助轻喘的样子有些可怜,他撑着手肘继续大力cao她,爱恋地吻她的鼻尖、脸颊、耳朵。嘴里含混哄着meimei:“爱到想死在你身上。”

    他被逼出了那些唯一的,极坏的本质,全都用在了meimei身上。

    男人的舌尖好像带着细弱细弱的电流,沿着水央肌肤的纹理蜿蜒蔓延。

    水央恍惚着又继续问:“你会原谅我的任性吗?”

    陈嘉屹不以为意,腾出修长的手指上下不停地拨弄着挺立的乳尖乳晕,他习惯性回答着在他眼里总是这样的meimei。

    “当然,我是你哥,可以原谅你的一切过失。”

    水央静静地听完,她笑了,没一会儿,被cao的眼泪都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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