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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1/2页)

    

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光微明,东方隐隐泛起鱼肚白。

    乾清门外四品以上官员皆已就位,宗室,院部,疆臣,藩吏泾渭分明地站成数行队列。

    绵偬特意站在宗室队伍最后的位置,用手背抵住口鼻,轻轻打了个呵欠。

    揶揄地啧啧啧声立刻响起。

    他看了眼从队中绕来的绵佾,欠身让出位置,“三哥吉祥。”

    绵佾是同支中年岁较长的阿哥,说起话来也就没遮没拦,低语笑问道:“忙活了一宿?”

    绵偬想起昨日御前受训时他也在场,难怪有如此提问,笑了笑没接话。

    绵佾站进队伍,拱手向左右的官员还礼问好后,又小声道:“何等的绝色,能引得咱们冷心冷情的惠阿哥难掩倦容,啧啧,真想见一见呐。”

    绵偬笑答:“冬至那天吧,她若肯去的话。”

    “哦?佟家还是富察家的?那日你可定要给我个提示,我可得瞧仔细了。她若肯去是什么意思?除了你家那个淘气怎么又来个有脾气的?”

    绵偬低笑出声,正在此时,少年人特有的爽朗音色响在两人身侧,“诚郡王吉祥,惠郡王吉祥。”

    舞象之年的皇子绵惬走到绵偬身前,细细打量一番,道:“王爷这眼圈,细瞅着,是有些泛青。”

    待他说完,绵佾放声调笑。

    绵偬无奈道:“五阿哥也来凑趣。”

    三人玩笑之际,疆臣队列中,内侍领着一位大臣形色匆匆路过众人,站到御阶之下。

    绵佾定眼观瞧,咦了声,“明谅入京了?”

    “近来教匪又起,匪首们互争地盘,搏杀致使两省交界处整村的百姓被屠戮殆尽,皇阿玛正是为此事急调明谅,勒保,马裕泰三位大人入京,想必今日都能到了。”

    “教匪?卫潥呢?那不是他管的地界儿吗?”

    绵惬看了绵偬一眼,低声说:“卫大人已上表请辞,表中奏陈旧伤复发,重时进食进水亦不能自理。皇阿玛体恤老臣,已批复静心养病,专注处理辖区的内务即可。”

    “哼。”绵偬冷笑,“倚老卖老。”

    他音量不高,语气却不善。隔壁队列乃是部院,俱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人精们。

    吏部尚书桂禄循声望来,刑部侍郎卫伯舟面带微笑,朝着诸位宗室勋贵拱手请安。

    绵偬冷冷道:“古有花木兰,今他四个儿子没有一个能代父剿匪的。他家本是太祖的戈事哈出身,这才过了多少年,就都转了袖手谈心性的路子。”

    绵偬是朝中最受器重的宗室,其父庆亲王与今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圣眷优渥自不必说。况他身系要职,不仅携领九门提督,更是担了领侍卫内大臣。纵使尊贵如诸皇子们,私底下也从不直呼其名,关系近些甚至要唤他一声阿哥。

    他既然说出口自然是希望听到的人越多越好,一时间,议论声如蚊蝇嗡嗡在臣工之中迅速散开。

    绵佾看他忽然变了脸色,也有些下不来台,小声劝道:“那些都是悍匪,况他家四个儿子,三个文官,一个,”默了下,接道:“让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去,也不合适,对吧。”

    绵偬唇畔勾上个要笑不笑的弯弧,慢声:

    “合不合适另当别论,去不去是姿态问题。说好听点,即便马革裹尸也是他卫家光耀门楣的喜事。”

    “哟,您看,您这怎么话说的,”绵佾终于听出他在撒气了,赶紧转话题,“聊绝色,咱们接着聊刚才的。”诚郡王递一个眼色给绵惬,五皇子识相地加入八卦阵营。

    御道深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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