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狼记_第二十五回 宴诸王石舫彈逆志 折群艳水殿彻悲声【高H,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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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 宴诸王石舫彈逆志 折群艳水殿彻悲声【高H,强制】 (第1/6页)

    「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

    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调寄《人月圆》

    宫城浩旷,幽深如海,楼宇巍峨,檐楹翚飞。绛烛银灯明堪昼,繁光花焰远缀天。无数宫女内侍提着琉璃宝灯,穿行于雕梁绣柱间,流光溢彩如九天上星河倒影,川流不息。

    琼华岛清晏舫上,灯火灿灿熠熠、鳞波明明煌煌,佳醪醇香远溢,御酒清韵悠长。八宗王爷按世次分班侍坐两侧,再往下是六镇武将。北院大王撩袍落座于北面御台之上。一身缂丝金绣云龙纹玄袍纁裳,金冠束了发,更显华雅端贵,风姿卓然,威仪凛凛;目若寒星,修眉薄唇,刚毅的下颌,身型矫健,英武挺拔,器宇轩昂。

    亲王冕服本该青袍纁裳,用玄色实是踰制,但那身繁冗沉重的冕袍仿佛本就应当由他来穿;似乎一旦换了旁人,便断然显得人不配服,德不配位。况且,既为先帝特赐,谁敢有微词?

    即便各怀鬼胎,暗地里龙争虎斗,庭下一众王爷将军此时也只得偃旗息鼓,垂眸避视上座之人,不敢马虎失仪,跪地山呼千岁。庭下加内侍二十余人,一时间声动四境,回震于水面。

    水殿清虚,夜风凌波而来。昭单手上翻,微抬两指,赐平身。分明嗓音不高,偏偏威仪慑人。一旁内侍高声叫道:“平身!” 众王爷将领方起身落座。王爷皆坐在北厅,将领们则在玉阶下的南厅。

    北院大王凤眸扫过庭下众人,矜傲睥睨,凌锐如鹰。一眼而过后,缓缓道:“诸公守我大凉北境多年,披坚执锐,匡扶宗社,乃朝廷所依赖、陛下所倚重之肱股。如今不远万里南下,舟车疲顿。辛劳凡几,皆为社稷。孤甚不忍,今日于清晏舫略备薄酒,为诸公接风洗尘。”

    东首步六汗宗王资历最深,起身举杯恭敬。

    “大王折煞了臣等。北境平宁,上托祖宗隆庥,下赖将士用命,臣等何功之有?实在惭愧。”

    偏未提及万岁的洪福、皇恩的浩荡。

    斛律昭目显寒光,鹰视狼顾,缓缓一“嗯”,嗓音沉了几分:“宗王所言极是。我朝绍膺天命,绥宁万邦。近则北灭檀檀,远则南定苗疆、西平羌胡。方今中原之地,惟东南一隅未夷耳。”

    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夫千秋功业,与一时利害孰重?昭昭如观日月也,岂不明乎哉?”

    说到此处一顿,庭中肃静。四围碧纱微动,飒沓旷荡,瑟瑟萧萧。

    昭把玩金盏,过了片刻方缓下语气:“今上虽年少,却能內政修明,外略四夷;睿识神见,皆超乎常伦。诸卿来日更当尽忠报君,戮力协心,共保我大凉九洲清晏,帝祚永延。”

    ‘千秋功业’指的自然是平定东南,‘一时利害’则显然是汉制凉制之争。众王心中不满,又不敢发难。步六汗毕竟年长,耐得住气,欠身推杯陪笑道:“大王训示的是。臣等必鞠躬尽瘁,共竭公忠,上以事宗社,下以安民志。”

    最后‘宗社’、‘民志’二词,说的略重了些。

    昭推杯,以袖掩面,将酒饮尽。众人亦饮了,倾杯致意。昭给一旁内侍使个眼色,内侍轻拍两下手,画舫舱内鱼贯而出两列侍奴,纷纷跪至众王、诸将身侧斟酒侍奉。

    众王府上虽都不缺美人,但远行在外毕竟不如在家随心所欲,更兼两侧侍奴皆是北院万里挑一选出、精心调教数月的南朝贵女,各个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娇嫩鲜美、香艳冶丽,统一着嫩杏黄的薄纱裙,将透未透,掩映生姿,裙襟抹胸而过,且束得极低,堪堪遮过rutou。一眼望去,庭下全是白腻腻滑嫩嫩的乳rou。众将皆血气方刚的汉子,常年习武,浑身用不完的精力,平时享乐的又不如诸王,此时乍见如云美人,便如狼见羊群,兽欲顿起。

    台上内侍又拍了拍手,楼梯上来两列内侍。细看时,原来是每两个内侍抬着一张花梨木圆板,板子中央一根木柱,板上各斜跪一个美人,双手交绑在柱上,各个身子白嫩细滑,无一星疤痕黑痣,肌肤如幼细的透白软瓷,又如水晶琉璃般莹润剔透。侍宴前一天皆禁食,剔去身上毛发、温水沐浴,绝不可用香精香料,以免掩盖了鲜嫩处子的天然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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