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要一个普世价值观里的妻子。（微H） (第4/4页)

更好的占据社会中的分配资源之外，对于我来说，并无半分好处。你并无权利让我对你保持忠贞，我不过是做了你们男人千百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我的社会地位完全可以让我畜养另外的性伴侣。”灵药看着对面的叶泽生说道，她能明显感觉到叶泽生的眼神里有火苗在燃烧。

    她觉得自己最好在此刻下一记重锤。

    就像博弈。

    “我建议你最好放弃对我的驯化。如果一样美德只要求女性具备，那么它就是一种压迫。我和你来自同样的社会阶层，世俗的道德和法律约束对我没有用。”灵药起身来到客厅，喝了一口水，挑眉看着对面跟出来的叶泽生。

    叶泽生的眼神似乎有些惊诧。

    他眼角的餍足还未散去，快走几步拦住灵药，紧抿着嘴。

    良久，“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思想，灵药我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拿这些大道理搪塞我。”叶泽生低低的声音传来，涩意回荡在耳边。

    低笑了一声，“看来你对婚姻的理解还是停留在大清，”灵药近乎感叹的说道，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那说点你能听懂的，联姻就不要奢望爱情，婚姻制度是两个经济体结合的方式，产生血缘下一代是为了更好的稳固原有资产和阶层。也就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你想象中的夫妻。我站在社会顶层，是不会屈尊遵守普世道德的。”

    把这些话说出来，灵药心中有了一种残忍的快意，她不在乎叶泽生接不接受，只要她体内还流着薛家人的血，那就注定了她永远都是主动选择方。

    温杜里这样的传统社会，总是将血缘关系视作最可靠的社会关系，同时贬低其他社会关系，例如友情，同情，那就别怪她把这份“传统”运用到实际。

    爱情是虚无缥缈又弥足珍贵的情感，她相信爱情的存在，但不相信自己需要爱情。

    没有哪个女性天生就需要爱情。

    这不过是一个针对女性群体的诅咒。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叶泽生似乎是才从思考中反应过来，他目光沉静，声音努力地压抑着，“也就是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是吗？”顿了顿，继续道，“那今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不论是谁，都是这样是吗？”

    灵药看到了叶泽生的挣扎，还有一丝丝请求，请求她不要对他如此无情，快要从眼角溢出。

    “你猜对了，从我同意联姻起，无论是谁站在身边，他都只会有这样的结果。”一锤定音，灵药看到了叶泽生倏然一震，眼睛里有哀伤的影子。

    灵药起身，去换鞋，“还有，日久生情在我看来，不过是两个人生活习惯，成长节奏和事物看法比较合拍，同时拥有对生活的责任心。不要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唯一。”

    一旁的叶泽生颓然的低下头，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的不明情绪，开口道，“陆含光在利默伦斯，他没事，等我们结婚了他自然会回来。”

    他颓然地站在一边，偏过头去，不看正在往外走的灵药。

    灵药觉得自己今晚最好回家去。

    给叶泽生一个思考的空间。

    她真的是过度善良，这个时候了还在关心他。

    得到了陆含光的准确消息，灵药打电话让苏明明来接她。

    在玄关换好了鞋，打开门，正准备走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其实，灵药，我以为你今天会问我裤脚怎么回事。”叶泽生转身几步追到了门口，高大的身形透露出几分萧瑟。

    哪怕他的眼角还荡漾着情事的余韵。

    看着他，灵药哼了一声，“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带走我和我mama的，就是十三局的人。我向来很能忍。”

    冷冷的回答飘荡在玄关，灵药微抬起头。

    看见了叶泽生眼里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