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生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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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 (第3/3页)

曼先生逼成尖酸刻薄的小市民。

    戈蒂拽着干发巾,朝转身走的人喊,“你扔啊,你早就这么想了吧!”扯到冒火的嗓子,弯腰咳了几声,见他停也不停,干发巾扔出去,哭着说,“我讨厌你!”

    生病让身体变得脆弱无比。回想这一个多月的煎熬,看不到可能的痴恋,他的逃避、冷漠,现在连最后的亲情都摇摇欲坠,戈蒂窝在床上,嚎啕大哭。

    海因里希头痛,不明白去拿个电吹风的时间怎么又哭起来。

    他拉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扣稳那只脑袋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擦眼泪大业。

    “好了,只是个玩笑,难道只准你气别人?”

    ”真心话往往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百分之百的玩笑话,我道歉,好了,我把自己扔进垃圾桶也不会扔掉你。”

    戈蒂哭着哭着笑了出来,但她记仇的很,随时随地翻旧账,

    “你又不是没扔过!“

    “那不叫扔。”数不清第几次解释,无论做过多少补偿,这个黑点仿佛要跟随他一辈子,这可真让人崩溃。可难道她要让他带着她进军校一起进行封闭式训练?

    “不吵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怎么额头越来越烫?

    他将吹风机插电,巨大的噪声立即盖过两人间的声息。

    戈蒂的确也没力气,木着一张脸,任由他的指尖翻弄自己的头发。他站在她身边吹,这个姿势让两人靠的无限近,沐浴液味混着薄荷味萦绕在鼻间,她的眼前是窄劲的腰肢,视线往下挪几分——鼓起的、充实的、裹紧的……一大块。她的耳根烫起来,至于原因,废话,那当然是因为发烧。

    想着想着,又忽然觉得没劲……

    “你不应该这样……”她开口说,然而声音淹没在吹风机的噪音中,他始终沉默,她也提不起劲,慢慢的靠在他腰上睡着了。脑袋沉下去,被捞起来,沉下去,再捞起来,直到那头长发勉强不再滴水。

    哎……

    海因里希关上吹风机,坐到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侧躺着,拉过被子把身体盖严实后继续用干发巾拭擦她的头发。

    戈蒂的体温飙到38.9摄氏度。她被扔进火炉里,不停地踢被子,然而等身上一空,又立即像被丢入北冰洋,冻的骨头都发抖。浑身器官、骨头、皮rou都在打架,唯有额头上冰冰凉的一只手能够暂且安抚疼痛。

    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坐在她床头,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担忧,“要喝水吗?”

    戈蒂点点头,被他扶起来喂点水又立即滑下去,好像清醒,实际在梦中,张张嘴。

    他凑近,“嗯?还要什么?”

    “要亲亲……”

    “……”

    一张小嘴烧的通红开裂,他用手指在上面蹭蹭,随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对方似乎很不满意,紧紧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连做梦上帝都要如此吝啬。但很快身体机能再次败给病毒,微弱地哼了几声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挂着吊瓶,军医科尔斯顿站在床头边,见她睁眼,没有丝毫反应,公事公办地朝长官汇报完后便提着医药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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