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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致我死去的爱人 (第2/8页)
制着不将自己整个人都压过去,只让她趴在自己身下无法动弹地接受自己,就这么cao进去,进入抽搐不止的xue道的深处,用力地顶弄着,让她翻来覆去地沉湎于性爱的高温之中。 “我一直在,前辈,”他的吻在抚弄着她的肩膀,声音从皮肤上游走着挑逗着她的神经,“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 “...悠仁,”她的手被他捏在手里,只消稍稍反转就能够和他十指相扣,“我在...” 他听着这样直白的示爱,本该欢喜雀跃的心里却只剩下了万分的悲切和止不尽的绝望,拥抱着她的身体,他感觉怀中一无所有。 在她第二次漫长的高潮期间,他松开了她的双手,捞起她抱进怀里,一言不发地感受她的体温,感受她的存在,在她近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跟着射了出来。 她已经有些迷糊,躺在湿了半截的床单里阖着眼睛,头发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的黏在发红的脸颊上,呼吸微弱得无法察觉。 他的心脏顿时纠成一团,忙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面对她,面对胆怯的自己。 “夏...”他看着她的脸,颤抖着开口。 听见他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混着汗水和情欲的神色远比平日那张无动于衷的脸来得生动,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半阖着眼,“困,要休息。” 他不敢,也不想。 低头便吻了下去,手摸着她的头发,半逼着她抬头维持清醒与自己的舌尖纠缠,唾液从嘴角涎下,她空下来的手臂抵抗不住他的力气,只能抵在他汗津津的guntang的胸口上,乖顺地屈服,任由他胡乱的吻着,把下巴弄得湿乎乎一片。 她双眼朦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自己,所以就这么盯着她,纠缠着她,趁机抓住她的大腿根,将她往自己身下拉,抬高腰,就着泥泞一片的水意重新填满了她的腔道,那里面本就湿热,没等他多进入两下就开始重新涨潮,泡得他连心尖都是一片潮意。 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她的眼睛,性器挺立在欲海中央,他的心却无处可归,捏着她的下巴寻求一个熟悉的吻时,他突然冒出一个冰冷的念头,也许死去的是他才对。 他将她亲得已经快要昏过去,眼睛睁不开。 这方便了他在cao进去她的xue道里时,将遏制不住的悲哀混杂在长久的注视里。 注视着自己身下的爱人。 在昨日死去,今日重逢的爱人。 二 死去的人会复活吗? 曾经的虎杖悠仁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对死亡的概念只存在于自己身上,那时候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作为两面宿傩的容器,死亡是难免的,随着时间延长,他所经历的所看见的一切已经能够让他坦然地接受自己的结局,所以他一直没有产生过死了的话再复活怎么样这种想法。 直到看见千岛夏躺在家入硝子的解剖台上时他也没有想过。 那时候他已经放空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游魂似的回到家里时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失去了怎样的东西。 再次看见千岛夏是在次日,她捧着一束黄玫瑰站在玄关,静静地看着一整夜反复折磨自己难以入眠的虎杖悠仁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愣怔地,经过短暂的疑惑和震惊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用力地把她带入怀里。 那时她说她是来道歉的,“不希望悠仁难过,很抱歉,在早上的时候让你感到生气。” 虎杖悠仁的手突然就僵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们的争吵发生在昨天,她的死亡也发生在昨天。 想到这个事实,他刚热起来的胸膛顿时被冰冷的空气灌满,浑身都凉得发颤。 他捧着她的脸,掌心里的皮肤触手柔软,仔细打量她的五官神色,万里无云的碧蓝色晴空安然无恙地倒映着他的脸,面容一如既往的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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