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母亲喂儿子吃奶 天经地义 (第2/3页)
而喻幼清侧目向后,二人此刻正在边缘之处,一个不稳,就会落入湖中。 不远处的角落,一个少年双手环胸,似是在看什么好戏。 电光火石之间,她随即改了主意。若真想实现她的计谋,的确需要一个纨绔子弟来替她做事,此人需能接触所有权贵之人,且为人忌惮。 那么……唯一的人选便只有盛舒怀。 此人恶劣,但恶劣却成了他的优势,她要用尽一切能用之人。 想到此处,她故意抬头与喻栎澜对视,一错不错。 “你看什么看?”喻栎澜怒斥,向前推她臂膀,而喻幼清顺势仰倒,下一秒,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少女在凉风中落水,奴仆们瞳孔放大,均向喻栎澜投去震惊目光。 “你……你们看我做什么?不是我!”她慌张后退,愤怒出声。 喻幼清是会水的,她堪堪让自己浮出水面,做体力不支模样双臂轻扑,声音微弱无力:“救……救命,我……我不会……” 沉浮之际,一抹黑影从角落划过,只听得一声轻响,腰肢传来力道,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轻轻眯眼,盛舒怀下颌流畅锋利,薄唇轻抿,怒气由内而外,颇为震慑。 在地上站稳后,压着宋婆子的婢女被他三两脚踹翻,顺势把喻幼清塞进婆子的怀里。 他一步步到喻栎澜的身前,嘴角惯性上扬,眼底却比冰刃还冷。 喻栎澜面色大变,接连后退。 “盛舒怀,你做什么?” 所说这位长公主是京城第二嚣张,那第一就非盛舒怀莫属,传闻他阴晴不定,仗着父亲军功,甚至随意决定旁人生死。 “长公主殿下,我朝一向以孝为先,你今日侮辱将军府,欺辱我母亲……你说,我想如何呢?” 他说的又慢又沉,音色冷涩,偏偏还带着几分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盛舒怀,你……你敢!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扑腾”一声,少年郎直接提起喻栎澜的后颈扔进湖中,不带片刻留恋。 场面瞬间混乱,宫女太监乱成一团,盛舒怀挑眉,嫌恶地用手帕擦拭手心,扭头到喻幼清跟前,将人横抱过后,扬长而去。 “夫人,是老奴无能,是老奴未能护住夫人,是老奴……” “这事与你无关,宋婆婆,我想独自冷静一阵。” “夫人还是把湿衣服换下吧……” 马车内传来交谈,不多时,宋婆子愧然退出,眼底有几分泪意。 主子受辱,身为奴仆不能保护替代,这是万万不能原谅的罪责。 夫人身体本就未曾痊愈,今日又被当中丢进湖中,怕病症只会更重。 马车内。 身上的湿衣紧贴身躯,喻幼清缩成小团,却感受不到冰冷。 她在心中默数着,倒数第二个数时,车帘外传来一声低呼:“二公子,您……您不能进去呀!” 一束光亮照进,高大身影从车口挤入,被迫弯了弯脊梁。 他垂头,眼眸深不见底,就这样盯着狼狈不堪的羸弱女子。 喻幼清也不动,她眨眨眼睛,泪花直涌,要掉不掉。 下颌上传来力道,盛舒怀已然半跪于她的身前,逼着她对视。 “母亲可不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性格?咬我伤我时,倒是龇牙咧嘴,好生吓人。” 这话语中夹着薄怒,喻幼清不知他在怒什么,眼皮轻动,一滴guntang泪水由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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