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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南宫少微 (第2/2页)
一想到朝露,他抽动得更快、更猛,追逐着释放的快感 书房内寂静得可怕,只余他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压抑不住从心底涌出的火焰。 缎带被前精沾湿,紧贴着他发热的柱身。他缠得更紧,以一种反常的方式束缚着自己,模仿着他渴望束缚她的方式——彻底地占有她,永远不让她离开。 “露儿……” 快感极速攀升,rou身像被折磨至极的琴弦,拉得几近断裂。忽然,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潮冲上心头,他的身体猛然一震,浓稠的jingye喷洒在缎带上。 随着最后一阵颤抖的平息,他倒在了桌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缎带已经被他的jingye彻底浸透,瘫软地横在他的手掌上。他把它放在脸上深吸一口。麝香般的情爱气息与她身上的淡香混在一起,带给他一种令人眩晕的感官记忆。 一滴泪滑过面颊,他像是被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压垮。 泪水越流越多,滴落在书案上,染湿了桌上的纸张。 景方游害怕她毒发,又害怕自己为救她而彻底毁了他们之间仅存的那点信任,或许从未有过信任。但他清楚,无论哪种选择,背后的代价他都无法承受。 黑缎被jingye弄得一塌糊涂,他的心也被彻底撕裂成两半。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那种混合着悔恨、渴望与绝望的复杂感情让他彻底崩溃。 他在小臂上划了一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 夜深,书房烛光依旧未灭。 景方游坐在案前,眼神漠然,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沉默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南宫少微冷冷地站在他面前,双手拢在袖中,目光幽沉如冰。 “必须尽快解毒。”南宫少微终于开口,语气虽冷,却掩不住内里的焦急,“每次发作都会折损她的根基,再拖下去,她活不过半年。” “我当然知道。”景方游抬眸,“但解毒的方式……非要那样吗?没有其他办法?” 南宫少微冷静得仿佛能刺穿他的伪装:“药理已经说得明白,毒素需要通过交合的阴阳调和才能缓解。否则会滞留在经脉中,等积累到一定次数,便无可挽回。” 景方游的指尖一顿,杯沿应声碎裂,鲜血顺着掌心蜿蜒滴落在桌上,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盯着南宫少微,眼神冷得像刀锋。 “你以为我愿意?”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她若醒来后知道我这么对她,会如何看我?她恨我,我能承受,可是……我怎么能逼她接受这样——” 南宫少微冷眼看着他,声音依旧平静:“你若想让她活着,就别再优柔寡断。” “够了!”景方游拍案而起,怒喝声在书房内回荡。他转身背对着南宫少微:“你走吧。” 南宫少微没有动,半晌才冷冷开口:“景方游,你若不救,便将她交给我。” 这句话如同刀刃刺入景方游的胸膛,他猛然回头,目光凛冽:“她是我的王妃,生是,死也是!”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南宫少微沉默着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融入夜色,显得无比孤寂,而景方游却久久未动,站在原地,像一尊石雕。 ******** 送走南宫少微后,景方游径直去了武库。 寒夜寂寂,火把熊熊燃烧,映照出他冷峻的身影。 他随手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毫无章法地挥砍起来,动作凶狠,剑风掠过,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他咬牙低吼,声音被挥剑的气流掩盖,带着撕裂般的痛苦。 剑刃在灯火下寒光四溢,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挥剑直劈,剑气在空中撕裂开木制的靶心,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然而,每一次出剑,脑海中都会浮现朝露虚弱的模样,还有南宫少微冷冷的声音——“她熬不过去”。 他双手撑着剑柄,肩膀剧烈起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剑身上映出他红了的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在地上,颤抖得像一片被风摧折的落叶。 这一夜,他挥剑至天明,直到手上的伤口干涸成痂,眼角的泪痕亦被风干。朝露的毒,他必须去解——哪怕是用最残忍的方式,哪怕她从此恨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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