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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舔一下娘娘的眼泪,看看和被臣cao哭时会有什么不同。 (第1/2页)
臣想舔一下娘娘的眼泪,看看和被臣cao哭时会有什么不同。
粘稠的鲜血一滴,两滴三滴四滴的落在地上
傅亦尘唇角干涸的血痕再次流淌,而沈墨脸上的泪痕却已凝固。
尖啸的鞭声犹在耳畔,混合着血腥似一条黏腻阴暗的蛇,勾出了她的过往。
沈墨按着他的伤痕问他,也是在问当初的自己,“痛吗?”
“娘娘,什么是痛。”
闻言,沈墨沉默着收回手。
她的痛,是阿兄将她紧紧护在身下,额角温热的血滑过他的鼻梁,落在她的眼尾,比她的眼泪还要烫。
是阿兄捂住她的眼,说的那一句,“闭上眼,别看我。”
她听话的在他掌中闭上了眼,可还是痛啊。
血脉铸出的两副相似的身躯,同等的经历又炼出一副共通的灵魂。
闭得再紧又如何,她仍旧看的见她的阿兄。
金人的嘲笑声中,痛啊。
她痛到灵魂都在发抖,崩溃到失去理智。尊严算什么,帝姬又是什么,还不如一堆狗屎。她在惊惧中哭着求饶,在只得到嘲笑和变本加厉后就只剩下愤怒。
而弱小时,连愤怒都只是徒增笑料。
……
沈墨面色沉静,单薄的身体脊背却十足的挺拔,往事以如尘烟般散去,唯余恨意还将人滞留在那个时刻。
她说,“当我的仇人全部死去,本宫就不会再痛。”
闻言,跪在地上的傅亦尘笑了笑,铁链锁住他的双手,面色比纸还要白,唇角的血宛如他生命尽头最后的颜色,苍白又破碎的极致美感。
“微臣明……臣想……”
傅亦尘断续的说着,沈墨听不太清楚,她蹲下身子凑到他身边。
“你说什么?”
男人嘶哑的喉中,清晰而细微的说着,
“臣想,舔一舔娘娘的眼泪,看看和被臣cao哭时,会有什么不同。”
“你!”
“不过是玩笑话……”从不开玩笑的傅亦尘又咳出几口鲜血,紧锁的眉头却舒展开。
沈墨起身,视线冷冷的扫过他,“傅大人,看来是大理寺狱的刑罚还不够狠,还不够让你长记性。”
傅亦尘认真的想了想,“是不够狠,将来臣再改良一下,争取让臣断了这个心思……”
“不过。”他垂下头又说,“那也就意味着,臣已不再这个世上……”
喉间又有血腥味涌出,傅亦尘却没有再将血咳出,他咽了下去,死死得看着沈墨,一字一句咬出竟偏执到了沉重,
“微臣对娘娘,不死不休。”
什么是痛。
是这不值一提的皮rou之苦?
不。
是他狼狈不洁的模样被她看到,是他为之心痛的女子,却看着她透过自己,在为另一个人落泪。
这是痛。
而那个疯子却目空一切趾高气扬,他什么都不必做,连见他都不必,以绝对的自信和权力粉碎他一夕的欣喜。
他们之间,是他插不进的十九年,后知后觉后错过的五年。
这是痛,剜心的痛,痛到极致已成为一种残忍,盖过狱中刑罚百倍。
数种的残忍,今日他都体验过了。
他盯着沈墨踩到自己的血的足尖,厌恶的皱眉:“娘娘不该来这里……”
女郎声音恬静,“没人能决定本宫该去哪里,不该来哪。”
“……那么,欢迎娘娘。”
散下的发遮住他的视线,傅亦尘偏着头看沈墨,淡然的一笑。
“大人说‘将来’,想来是料定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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