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五：在京都的yin亂派對 一 (第2/2页)

    大堂內約有十來個人，男女比例意外地均衡。所有人都跪坐在一張長桌前，姿態優雅卻不失隨意。桌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有清酒的細長瓶子，也有裝著洋酒的低矮玻璃杯。杯中的酒液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為房間平添了一絲醉人的氛圍。

    他們彼此交談著，話語中夾雜著低低的笑聲和碰杯的清脆聲。儘管是第一次踏入這樣的場合，蘇憶可卻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種輕鬆的氛圍，彷彿這座庭院與京都的熱鬧隔絕開來，成為一片只屬於這一群人的寧靜之所。

    雖是靜宜，眾人都衣冠不整，有幾位女子的浴衣已經半解，綁在腰前，露出傲人的雙乳。男人們和女人們說說笑笑，談笑間接吻、揉胸，倒是沒有開始辦正事。

    坐在主位上的女人約莫二十五歲，身著正式的和服，腰間的寬幅帶結顯得尤為端莊，烏黑的頭髮被精心盤起，造型繁復而優雅。她緩緩起身，朝著剛進門的蘇憶可和戴閒微微躬身，雙手輕撫在腹前，行了一禮。聲音溫婉而清晰：“蘇小姐、戴先生，歡迎光臨敝捨。旅途勞頓，今晚還請好好放鬆。”

    蘇憶可微微一笑，回以略顯生硬卻真誠的日語：“哪裡，我們才是，感謝伊東小姐的盛情款待。”她的語調稍顯拘謹，語法雖然準確，卻帶著些許不流暢的腔調。相比之下，戴閒顯然游刃有餘得多。他曾在日本做過半年的訪問學者，語言早已熟練。於是，戴閒接過話頭，用流利的日語與伊東小姐寒暄起來，氣氛頓時輕鬆不少。

    此時，先前領路的女子走上前來，將兩人安頓在長桌的一側，輕聲詢問他們想喝些什麼。

    “紅葡萄酒就好。”蘇憶可微笑著答道。

    “來一杯清酒吧，”戴閒語氣輕鬆，入鄉隨俗，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桌上的賓客各自拿著酒杯，氣氛顯得既隨意又和諧，顯然並不拘泥於正式的禮節。長桌中央擺放著幾瓶已經開啓的酒，葡萄酒、清酒、威士忌，各色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晶瑩的色彩。伊東小姐見紅葡萄酒的瓶子已見底，側身低聲吩咐下人：“去把珍藏的紅酒取來吧。”她的語調輕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從容與優雅。下人迅速領命而去，大堂內的交談聲漸漸瀰漫開來，伴隨著酒香，夜晚的派對也逐漸進入正軌。

    這個派對雖然是個yin亂性愛派對，但與會者都是各行業的翹楚，或是家族顯赫。除了性愛玩樂，也是社交場合。日本有些大家族中的年輕男女，有時不能憑自由意志嫁娶，所以這種合約夫妻倒也比較開放，在場的10來個人裡面有四五位戴著婚戒，甚至還有一對貨真價實的夫妻。

    蘇憶可和戴閒被安排面對面坐下。這樣的座位安排顯然是主辦方的有意為之，方便與會者在派對中各自交流或玩樂，不至於拘束在熟人之間。蘇憶可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回自己面前的紅葡萄酒杯，輕輕晃動杯中的液體，看著它在燈光下蕩起微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