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将到、买新衣服、开房 (第2/7页)

你这丫头，叫你一块儿去你偏不去。你姑姑昨天做了好多好吃的，老婆子我吃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喽。”

    祝窈赶忙迎上去，帮赵红红接过手中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容说道：“您吃得开心就比什么都强，我在家写了好些作业呢。”

    “得嘞得嘞，你从小就不爱走亲戚，老是拿写作业当借口。你饿了没呀，奶奶这就给你做饭去。”

    祝窈如实回应：“还不饿呢，奶奶，晚点再做吧。”

    赵红红：“那行，这一路坐车可把我累坏了，身心俱疲哟，丫头，奶奶去睡会儿。”

    刚才和赵红红交谈的时候，祝窈心里紧张得不行，满心都是心虚的感觉。

    直到老人家走进卧室，她才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祝窈完成了今天的作业，将书本收拾妥当后，坐在客厅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泡着脚。

    这时，在外头唠嗑的赵红红回来了。

    还没走进屋子，祝窈就听到她念叨着：“听说西街卖粉那家的小姑娘，跟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鬼混，结果还怀孕了，给她爹妈给气坏喽，丫头，你可得听奶奶的话，在上大学之前，千万别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心思都得花在学习上。”

    祝窈低垂着眼眸，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发颤地应道：“嗯……”

    赵红红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接着说道：“你和南街那小子的事儿，等上了大学，你们想怎么谈恋爱都行，现在可绝对不行，知道了吗？”

    “知道了，奶奶。”

    看到孙女还是像往常一样乖巧听话，赵红红满意地点了点头。

    十点多的时候，等赵红红睡熟了，祝窈悄悄拨通了江初七的电话。

    女孩的嗓音微微颤抖，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她满心担忧，昨晚和江初七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万一要是已经怀上了……

    “江初七，怎么办……”

    电话那头，少年的声音极其冷静，安抚她：“别怕，我去买验孕棒。”

    江初七独自站在街头，任由路过的车辆从泥潭中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毫不留情地落到他的裤腿上，却浑然不觉，毫无反应。

    他满心自责，是他考虑不周造成，所有的过错都在他。

    家里的祝窈咬着嘴唇，带着哭腔问：“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江初七回答利落：“生下来。”

    老人常言，生孩子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其中的艰辛与危险难以想象。

    江初七宁愿这辈子都不和祝窈要孩子，只希望她能平安，快乐。

    自从他决定和祝窈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想好未来的种种。

    过正常人的生活，学习，赚钱，给她一个家。

    他也会想，如果有一天，祝窈对他的感情变了，说不再喜欢他，离开他。

    也许，他就会在某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死去，腐烂。

    ……

    祝窈不敢在家里用验孕的试纸，第二天去了江初七家。

    第一次，没有。

    她怕时间太早，测不出来。

    还是心有余悸

    直到一周之后，又去测了一次，还是没有。

    一颗悬着心终于落下。

    今年过年迟，假期有五十多天，还有二十三天才过年，大街上已经陆续摆起烟花鞭炮，时而有小孩放炮的声音。

    想起去年一家人，今年只有祝窈和赵红红，祝窈从心里希望爸爸mama回来，可是……应该不会了。

    这个家，只剩下她和奶奶了。

    ＊

    午后的暖阳穿透繁茂的樱桃树叶，星星点点地洒落在祝窈家的小院里。

    微风轻拂，院角那丛蔷薇的花瓣悠悠飘落，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馥郁芬芳。

    祝窈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新年的脚步日益临近，可满心的失落与难过，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方才，她听到奶奶在厨房里给爸爸mama打电话，询问今年是否回来过年。

    电话那头的回应似乎不尽人意，他们好像都无法回来。

    挂断电话后，奶奶难掩怒火，忍不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