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工具，却依旧可以掌控一切（H） (第3/3页)

，终于缓缓睁开眼，嗓音极低，带着沙哑的喘息：“……你他妈，真是……”

    话没说完，他低低地笑了一下，笑得疲惫又无奈，甚至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溃败感。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

    尹鲸川帮他做好清洁，靠躺在他身边：“阿晟不喜欢吗？”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占有了他。她也不知道这相比于假器具而言，是更多的尊重还是更多的不尊重？

    尉迟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眼睫颤了颤，像是还没从刚刚的极致掌控中完全回神。

    他侧过头，盯着她，目光复杂得像是掺杂了太多情绪。

    他的身体还带着余韵的轻颤，可指尖却微微收紧，像是下意识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某种下意识的依赖。

    “……你觉得呢？”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未散的喘息，像是被她折腾得彻底没了脾气。

    他没否认，也没直接承认，但那语气里根本没有一丝抗拒的意味。

    尹鲸川看着他，似乎在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眸光流转间，她轻轻地偏了偏头，像是在认真研究他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神情里找出答案。

    她的手掌还带着一点刚刚的余温，她没有收回，而是顺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尖摩挲着他的骨节，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那以后……阿晟，还要这样吗？”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带着某种近乎温存的耐心，似乎是真的在征询他的意见。

    尉迟晟的后背靠在床上，他难得没有炸毛，也没有赌气，反而静静地盯着她，半晌，低低地笑了一声。

    “……你自己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刚刚极致放纵后的慵懒，眉眼间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疲惫，却偏偏透着某种说不清的顺从。

    他抬起手，指尖懒懒地勾过她的耳侧，像是没了力气去反抗，只剩下彻底认命的纵容。

    尹鲸川的眼睛弯了弯，笑意藏在唇角，像是彻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侧过身，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呢喃般地低声道：

    “那以后……还请阿晟多多指教了。”

    尉迟晟躺在床上，后背贴着微凉的床单，胸膛还微微起伏着，心脏像是被她的触碰拉扯得乱七八糟，没能平静下来。

    他侧过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尹鲸川，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头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肩膀露在被子外，整个人看起来轻松自在，毫无负担。

    而他……

    他舔了舔后槽牙，眼神有些复杂。

    ——这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明明知道他什么都舍不得拒绝，明明知道他总是会被她的话、她的手、她的唇、她的占有欲逼得沉沦，可她还是一次比一次更过分，一次比一次把他逼得更彻底，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给他。

    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掌下意识地收紧，被子里的指尖悄悄地碰了碰她的手腕，像是下意识地确认着她的存在。

    她这次……真的温柔得不像话。

    不像是单纯的掌控和玩弄，而是真的……在乎着他的感受，在温柔地占有他。

    哪怕她只是用自己的手指，哪怕她没有使用假器具，可那种彻底的侵占感，那种让他完全暴露在她面前、被她支配、被她看着、被她用手指深入、按压、填满的感觉，竟然比任何一次都更强烈。

    他咬了咬后槽牙，耳后还有一点烧，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炸毛或者推开她。

    他低头看着她，眸色晦暗，半晌，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得无奈，又像是有些疲惫的认命。

    ——算了，反正老子也已经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他抬起手，随意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后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手掌扣在她的腰侧，像是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哪怕她睡着了，也别想逃。

    他闭上眼，嗓音带着刚刚放纵后的沙哑和慵懒，低声喃喃了一句：

    “尹鲸川，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但……

    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他还是一次次甘愿栽进去，一次次舍不得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