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自囚(强制爱)_解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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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闷 (第1/2页)

    

解闷



    周五主课结束后,就剩几节可以浑水摸鱼的劳逸课,因为是周末前一天,放学也早,留有富足的时间给同学参加社团与学生会。

    姜时昭按照老师的要求在学生会和几个同学一起计分,他们纪检部每周都要评选出哪个班级最后拿了这周的流动红旗。

    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之前是为了争取和陈桁有独处时间,现在人就在她家的地窖,她就开始想办法怎么请辞这份工作。

    统计一会,思绪就被拉远,姜时昭专心不下,投机取巧地借口去上厕所,实则出来在校园溜达一番提神醒脑,听见老远就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朝那看了眼,立马就转身往回走。

    学长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拉住她的卫衣帽檐,“别生气了,我就随口一说的事情,怎么知道你会真的去试?”

    姜时昭依旧像没听见似的,抻着脖子朝纪检部走。

    “我喜欢的东西陈桁不一定喜欢啊,再说了,他可能就是性冷淡,你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哎,别走啊——我朋友说后街那新开了家夜店,他们要去,我今晚带你去解解闷?”

    姜时昭这才停下动作,转头狐疑地看他两眼,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夺过他手中捏着的卫衣帽。

    “我脸上写着未成年这三个大字,哪家酒吧安保会放我进去?”

    “这还不容易?”学长贼兮兮地笑了,“你穿的成熟些,搞点小吊带,再带个口罩,我们到时候把你一围,没人发现的了。”

    ……

    嗡嗡、嗡嗡、嗡嗡。

    姜时昭奋笔疾书地写着作业,被那声音惊得一震,接起电话,用气声回答:“好我知道了,你别被人发现啊,就站在那等我。”

    裹上外套,姜时昭蹑手蹑脚地从房间踱步出来,下了楼梯,和刚从外面回来的姜洪国打了个照面。

    他在玄关处换鞋,见到姜时昭身上的棉大衣,疑惑道:“你要去哪里?”

    姜时昭心脏漏拍一节,“有点头痛,出去透透气。”

    所幸姜洪国没有怀疑,点头应许:“早去早回啊,现在天气冷,别感冒了。”

    “嗯,最多半小时。”

    别墅区依山而建,每户人家间相隔甚远,姜时昭迎着风哆哆嗦嗦走了半天才到了小区门口。

    “小姐,这是您的外卖。”

    “对,是我的,谢谢。”她接过袋子,藏到大衣里去。

    回到家,她没有进门,而是悄悄拐到庭院的玻璃房,对着电子屏输密码,过一会,门咔嚓弹开,她就顺着楼梯咚咚咚地下去。

    这是她爸的酒窖,里头藏匿着姜洪国发达以来收藏的所有好酒,她爸爱酒如命,十分多疑,以前雇佣过门卫以便自己心安,如今科技日新月异,电子门锁一下替代人力劳动,于是门卫的卧室就这样空了下来。

    姜时昭就是把陈桁塞进这间窄小的卧室里去的。

    地上那碗粥已经空了,碗边结了层薄薄的米痂,陈桁几乎保持昨天的姿势倚靠在床边,闭着眼,额上出了层虚汗。

    她没有靠近,冷冷地伸腿踹了踹他,“喂。”

    看他眼皮又要阖上,姜时昭又踢了脚,语气很是嘲讽,看他这病恹恹的样子,昨天未消的怒火更是升腾起来,“我都跟你说过了,要是一直不弄,就会持续发烧,你当我是骗你玩的?”

    陈桁缓缓睁眼,动作迟钝且滞缓。

    “去冲个凉水澡。”姜时昭把他叫醒,又重复一遍,“我给你松绑,起来去洗个凉水澡,听见没有?”

    最近姜洪国婚期将近,要是最近因为这事上新闻头版,不说姜洪国完不完,她已经先死了。

    见他没反应,姜时昭壮着胆靠近,弯腰给陈桁解在脖上的那根粗厚铁链。

    这是以前她们家用来锁铁艺门的,后来引进密码锁,也就自然而然地被淘汰在储物间里,年岁已久,连铁锈都氧化成粉,轻轻一碰落了一地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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