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鹰与鹤_宫内墙下吐yin词(3P/脚踩性器/干性高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宫内墙下吐yin词(3P/脚踩性器/干性高潮) (第4/5页)

在御书房里,周围浮动着缥缈的烟雾。

    不知何处传来铿锵的话语,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说话。

    “陛下,王明公向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呕心沥血,虽颇有家资,却皆因其夫人乃是白氏女,嫁妆丰厚,为何要抄没家产?”

    是他刚开始负责东厂的那段日子。

    他实在当得一句“伎子身,清官心”,虽然做了一段时间的脔宠,骨头被揉碎了,尊严被踩烂了,骨缝里仍然还有天下大义、四书五经和明月清风。

    所以他在痛,他自惭形秽,他对不住父母教导、夫子殷切。他无时无刻不厌恶着这副烂躯糜体,跪着的时候他想吐,谄媚的时候他想吐,往下体塞物件的时候他想吐,最想吐的时候是高潮时,真贱啊,这副身体居然在爽,还爽得如此失态。

    他想做些什么,萧散在前线领军,耀阳在京郊屯田,他总得做点什么,做点能令天下生民安稳度日的事,可他现在只是个罪臣之子,榻间玩物,他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当陛下把东厂交给他时,他是欣喜的。

    东厂初设时,阙鹤手底下没有心腹、亲信,事必躬亲,着实是累着了一阵。

    但他很高兴,每日在东厂处事时,他都觉得仿佛他不是什么内侍宦官,只是个平凡文臣。

    陛下的旨意从查李公的家底到查谢右丞是否有过失,再到现在的——寻个由头抄了王明公的家。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就是圣上的木傀儡、金替身,圣上想借东厂充盈私库、监视众臣、集权于手。

    他没去做。

    他不能这么做。

    他做了脔宠便罢了,冤枉一个忠实官员换上一个谄媚小人、令朝堂乌烟瘴气这等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话说完了,上首的人轻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你可知朕给了你多大的权柄?你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出去,都够全天下成千上万的人为之疯狂。”

    一柄匕首被扔到眼前。

    “你若是不想要,便用这匕首了结了自己。”

    他拾起匕首,那一小片薄薄的刀刃好像是温热的,暖得像冬日里的被衾。

    ……这么轻易便能死了吗。

    若是当真能就这样死了,那该多好。

    “朕可是很喜欢你啊,你若是死了,该叫谁来给你陪葬呢?是朕的二郎,还是莫家那个借着回乡修养的名头跑到北边打仗的小丫头?”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承天帝,握着匕首意欲自刎的手陡然僵在半空。

    “这么看着朕做什么?当真以为那小郎君的幼稚计划能瞒得过朕吗?”

    承天帝握着他的手,将匕首抬升到他眼下。

    “朕的眼睛,可比你们的清明多了。”

    他看着梦里那仿佛泰山一般巨大的身影,颤抖着张嘴。

    “连二殿下您也……”

    承天帝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笑声犹如海啸奔涌,震得赵瑾喘不过气。

    “你以为朕与他有多亲厚吗?朕有十八个孩子,不少他这一个。”

    承天帝突然用力将匕首摁在他脸上,刀锋陷进rou里,颧骨处瞬间皮开rou绽。

    “你最好想清楚。”

    他感到有东西从脸颊上滑下,不知是血还是泪。

    “……奴婢遵命。”

    醒来时已是夕日欲颓,他透过被jingye糊住的长睫看见斜阳的温热,脸颊火辣辣地发疼,鼻腔里充斥着腥臭味,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黏腻厚重的脏臭包裹住,这令他从胃里反上一阵恶心,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空荡荡的胃袋抽搐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干呕带来的痛苦却是实打实的。

    ‘这是做什么,’他想嗤笑,却发现自己苦涩到根本无力扯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