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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獨白》 (第1/2页)
《男人的獨白》
自古以來,人類習慣用道德包裝自身的本能需求,試圖賦予其崇高的意義,彷彿這能掩飾自身與其他物種之間本質上的相似性。 然而,無論如何粉飾,生物的基礎驅動力並不會因此改變。 作為動物界的一員,人類與其他生物並無根本區別,只是擁有更高的智力與複雜的社會結構。飢餓促使我們尋找食物,缺水導致焦渴,這些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決定了生命的存續,而所謂的「理性」不過是對這些本能的管理機制。當文明高度發展,科技與社會制度降低了生存風險,人類開始錯覺自己已經擺脫了原始驅動,甚至妄想凌駕於自然法則之上。這種認知上的傲慢,讓人感到可笑。 繁殖衝動亦是如此。 人們試圖將「性」與「愛」綁定,聲稱交合是親密與忠誠的象徵,然而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性行為的本質無非是基因的傳遞與延續。無論是昆蟲的交配、哺乳類的發情,亦或人類所謂的「性愛」,這些行為在機制上沒有本質區別。 我見過無數人對性的愉悅趨之若鶩,甚至為此付出極大的情感與物質代價。但對我而言,純粹的rou體結合毫無價值——畢竟,任何低等生物都能完成這個動作。真正讓我產生興趣的,從來不是性交本身,而是人類心理對於「性」的服從性——以及讓一個人放棄自我意識,臣服於本能的過程。 我所能做的,不過是讓那些人類重新認識自己的本質——讓他們回到原本應該有的樣子。 因此。 「你要尊重女性。」 這句話,我從未能真正理解。 女性,作為生物的一種形態,本質上並無值得尊崇之處。她們比男性更脆弱,生理上缺乏力量,心理上更容易動搖。稍加刺激,便情緒失控,動輒流淚,甚至在最原始的生殖行為中,也無法抑制自身的反應——這不是一種理性的選擇,而是刻在基因裡的順從性。 如果說男人是受本能驅使的動物,那麼從生物學與進化論的角度來看,女人的存在只是一種為了繁衍而設計的附屬體。她們的身體被設計成適合承受、適合孕育、適合依賴。剝離掉社會賦予的文化價值後,她們唯一的生物學優勢,只有「外貌」與「生育能力」。除此之外,毫無競爭力可言。 那麼,為什麼我要尊重這種更低等的生物? 當然,我很清楚,從社會的角度來看,我的認知是異常的,是不被接受的。 不過,這並不重要。 我無需與世俗爭辯,也無須公開反駁。只要透過最直接的方式,讓她們親身體會——當自我意識被剝奪,當她們順從自己的生理反應,當她們甘願沈溺其中——她們便會明白,自己與畜生,並無不同。 或許是因為看得太透徹,人生對我而言總顯得異常空虛。即便擁有金錢與地位,那也僅是社會制度下的產物,本質上,我仍然與其他生物無異——依然受限於生理機能,依然無法脫離生存的框架,依然擺脫不了生物層級上的限制。 這種無法超越的界限令人作嘔。 為了擺脫這種無力感,我做過許多嘗試——嘗試不進食不飲水,試圖透過極端的方式來否定自己的生理需求;試圖徹底忽視性慾,以理性對抗最原始的衝動。然而,不論怎麼努力,這些所謂的「本能」終究會回歸。 數日不進食,饑餓感會強行佔據意識;不攝取水分,身體會本能地渴求,最終無法忽視。即便拒絕一切與繁殖有關的事物,身體仍然會在潛意識裡做出反應。 這些嘗試,無一例外地失敗了。 於是,我開始思考:若無法超脫自身的限制,那麼是否能凌駕於他人之上? 最初,我只是單純地cao控人心,透過話語、行動,讓他人照著我的意志行動。但這種「影響力」並不足夠。真正的支配,應當是將對方的意識與意志完全摧毀,使他們的思想、情緒、乃至行動,全都依賴於我的掌控之下。 當一個人完全屈服於我,不再有獨立的意志,而是以「我的意志」為唯一行動準則時——那一刻,我才真正超越了物種間的界限,凌駕於另一個生命之上。 這是我唯一能夠體驗「超脫」的方式。 這種短暫的滿足感,像是毒藥,讓人無法戒斷。正因如此,我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尋找新的「實驗體」,不斷讓她們從反抗走向順從,從不甘變為依賴,從人,變為我的所有物。 真正的支配,從來不是依靠強迫,而是讓她們自行墜落。 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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