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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

她一直谨小慎微的活着，表面看来，她风光无限，有好家世！有好宗门！有强大的靠山！

然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若是没有碧玉簪子，没有小老头的存在，她又会成为什么样子？

家族的弃子，姐妹的踏脚石，男人眼中的大补炉鼎！她能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吃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忍之苦，受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受之罪！

即便她心性再刚强，可她不是全然没有弱点的，而她最怕的，无疑便是背叛！

她看着夜清寒睁开的双眼，无意识的喃喃着：“真的可以信任么？”

夜清寒心中一紧，完全确认了，她的心结便是害怕自己的背叛。

虽然他并不知，她的心魔中，自己背叛她后，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可他却清楚的认知到，自己究竟有多么不靠谱，才会让她如此不踏实，甚至导致她七年修为都未能寸进！

夜清寒说不出的难受！他缓缓坐正身体，以灵力缓解手臂上的酥麻之感。

第六百五十九章立誓为证

见夜清寒动了，云月瑶这才回过了神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人家的脸，有些局促，偷看人家还看愣神了！现在居然还被抓了个正着，实在太丢人了！

云月瑶好想跳马车！她不要跟这个妖孽待在一个车厢里了！

夜清寒虽然看见了她脸上的尴尬之色，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极为严肃地看着云月瑶，将其看的无地自容，真的有心要跳车时，才缓过了身体的麻木。

夜清寒逼近云月瑶，单膝跪地，双手按在了她两旁的软枕之上。

云月瑶有些紧张，他实在靠的太近了，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

看到云月瑶的紧张，还有深藏眼底的害怕与慌乱，夜清寒的心再次揪紧，他到底在那场恶梦中，给了她多大的伤害？

能这般伤到她，可见那时，她对他究竟有多么信任，或者依赖？

可是，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背叛，那丝害怕，足见恶梦中的自己，给她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那种忌惮的眼神，刺得他全身都疼，好似万箭穿心一般让他痛苦。

夜清寒尽量放缓声音，一脸认真的说道：“瑶瑶，莫怕我可好？我向天发誓！”

说着，他举起了三根手指向天，继续道：“我，夜清寒，永远不会做背叛云月瑶之事，更不会伤害云月瑶分毫，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亦无怨无悔！特此愿达天道，立誓为证！”

话音落，雷声起，誓言已成。

云月瑶紧张着以小手捂住夜清寒嘴巴，却是慢了一步。

她皱眉，旋即红了眼圈，这样的誓言足够让她放下执念，信他一回了！

感动之余，她有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禁一边掉泪珠子，一边以手指点向他的额头，嘟囔道：“你是猪啊？誓言是可以随便发的吗？先是情人丝，如今又发誓！你真当自己的命那般不值钱？”

夜清寒见她哭，并未动，仍然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的心结还未解，也许这一场眼泪，可以化去她淤阻在心的郁结。

云月瑶并不想哭，可泪珠子却断了线，她迷惑的自言自语道：“我的眼睛坏了么？为何并不想哭的，却止不住的流出眼泪？”

夜清寒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轻柔的说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