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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林笙面色平静，筷子却把鸡蛋给捅了一个穿，确实没什么，只不过跟一个男人又搂又抱，自己还把他当小孩罢了！

☆、牙牙学语

林笙下定决心，不管张君斐是什么情况，都要帮助他，趁着自己不能动，府上也有赵姨娘帮助打理，林笙开始回忆自己当初当志愿者学到的知识。虽然搞不清楚张君斐的病因，但既然启智中心的方法对那些患者有用，对张君斐也会有效果吧。

张君斐不知道林笙正在思考一套折磨他的方法，兴致勃勃地从桌子底下捞出了林笙给他做的大富豪游戏盒，兴奋地摆在林笙面前，邀请她跟自己一起玩。

林笙示意他坐下，轻声道：“张君斐，我们先聊聊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嗯。”张君斐看起来很是困惑，但也听话地把棋盘放回原处，然后在林笙面前坐下来。

“张君斐，你是听得懂我说话，对吗？”

“嗯，林笙的话，懂。好懂。”

林笙无语凝噎，这还没开始的，就感觉自己被讽刺了，她说话好懂是因为她说的都是大白话，而且她也不会拐弯抹角的，自然就好懂了。

“好吧，也就是说，你能理解我说的话，也能回答，但是你回答我的时候，为什么是断断续续的。”

“……”张君斐陷入了思考之中，林笙也不催他，安静地躺在一边等着。过了好一会儿，张君斐才摇了摇头，道：“想，说，说出来，这样子。”

林笙皱起眉：“张君斐，你不要着急，慢慢说，就刚才那句话，你把话说完整，想想我们平时是怎么说话的。”

“想，脑子里面想。”张君斐脸皱成一团，显出努力思考的样子，林笙朝他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不要着急。

“脑子里想出来，说出来。”

脑子里想出来，就说出来？林笙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句话，但是她没有立刻追问，而是停下来思索。平时说话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呢？林笙回忆自己说话的情形，发现自己在说话的时候脑子并没有在想些什么，或者说大脑的处理速度太快，以至于自己根本捕捉不到了。就像她现在喊了“张君斐”三个字，在她说出“张”这个词的时候，自己脑子里面并没有意识到下一个应该出现的字是“君”，但是在说的时候，却能把张君斐三个字完整地说出来。但是如果这个句子需要思考，比如说想要寻找一个词代替“快乐”，这个时候自己便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思考，甚至意识到自己思考的过程。

张君斐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思考过程，并且把自己的思考说出来，但是因为少了大脑快速处理的那一部分，所以说出的话是断断续续的。

是这样子的吗……

林笙决定做一个实验。

“张君斐，我们来玩个游戏。”

“嗯。”

“我说一句话，你要跟着我说，一个字不差地复述下来。比如我说，我是张君斐。”

“你不是。”

“是的，我不是张君斐，我是林笙。我的意识是，我说‘我是张君斐’，你应该跟着我说这句话。”

“你不是。”张君斐固执地道。

林笙：“……算了，我们换一个句子。

苹果很好吃。你跟着说这句话。”

“苹果很好吃。”张君斐用一种虽然慢，但是很清楚的语速重复了一边林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