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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一关上车门，姜宋之也不着急开车，双手握着方向盘，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着季锦瑟，目光深沉，气势迫人。

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不受控制地伤害她。

过了一分钟，他发动引擎，车子极速开往蓝海湾的方向。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破天际，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

姜宋之连车都没锁，径直下车往别墅里头走。

季锦瑟知道姜宋之在生气，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看着姜宋之气鼓鼓的样子，季锦瑟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季锦瑟进门，看到姜宋之在吧台倒了一杯酒，仰头就灌。

季锦瑟率先打破僵局，“你今天怎么去那里了？”

姜宋之冷着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老婆跟别的男人在约会，是个男人都会去抓jianian。”

说到“抓jianian”二字，姜宋之格外咬牙切齿。

看着姜宋之醋意横生的脸，季锦瑟走到他面前，故意往空中嗅了嗅，然后盯着他手中的酒杯看，“你这喝的是酒还是醋？”

姜宋之看了她一眼，不回她。

季锦瑟嘴角的笑更浓，“你说我是你老婆，可你怎么证明？”

姜宋之一把将她困在吧台之间，气急败坏地说：“我们都睡过了，你还不想认账？”

季锦瑟抬起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那婚戒呢？”

姜宋之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绒布盒子，里面躺着两枚精致的对戒。

“这枚对戒我五年前就买了，一直没有机会给你戴上。”

季锦瑟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闪耀而好看，晃得她眼睛发酸。

她主动抱住姜宋之，在他怀里一字一句地说：“姜宋之，有句话我五年前就想说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什么话？”

“我爱你。”

姜宋之身子骤然一僵，许久都没反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季锦瑟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姜宋之，我爱你。”

姜宋之看着她几秒，顿时笑得如同罂粟花，美艳而妖娆，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楼上的卧室走。

一室旖旎，暧昧的气息萦绕。所有失而复得的情感在这一晚爆发。

这世上虽然没有后悔药，但所幸一切都来得及。

他来得及弥补，她来得及回头。

就像他说的，人的一生有限，不该将彼此的热情消耗在无尽的冷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