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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顾言了。

“现在的她还好吗？”孟恺边说边把东西放在桌上，“我一直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以前是，现在是，或许将来我也是这样认为。”

“是吗？”顾言走向窗前，“我们俩的关系不一直都说不清道不明吗？”顾言自语，像是在回答孟恺又更像在说给自己听。

可今天算是断干净了吧？

孟恺摆弄着盒饭，没有听到顾言的回答，以为他不想回答也就不再追问。

反正他也从未弄清楚过，但至少他认为自己这个旁观者看得比当局者清楚，只是他从未想过时子离开后还会再回来。

他一直都以为他俩是因为闹掰了才分开。

恰恰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又是自以为。

“我好了，开车吧。”时子擦干眼角还残留的泪水，目不斜视地使唤着莫池森。

她整理好了心情，但一定不是准备放弃，她不信一个她会抵不过温浅夕。

可是令她讶异的是从她上车到现在莫池森一句也没过问，不是她想让他关心，是这的确不太符合她所了解的人。

“你体贴时是真温暖，你烦人时也是真的令人讨厌。”她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噢？”莫池森笑出声，“那我是什么时候烦你让你讨厌了？”

就是你老把喜欢我挂嘴边的时候。

时子在心底呐喊，嘴上却闷着不出声。她可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这就如同在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第9章

莫池森也不再跟她玩闹，正经道:“A大请你去开座谈会……”

“我不去。”拒绝得干净彻底。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他轻笑，又正色道，“而且，我已经应了。”

“你……哼！”她最讨厌这种请她开什么座谈会的了，因为她完全不会讲，每去一次都相当于出丑一次，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混。

“莫老板现在是开始接替我助理的工作了？”她阴阳怪气的说到。

每次她气急就喜欢损人，而且一句比一句难听，这些莫池森都切身体会过，但也从不计较，甚至更多时候觉得这是一种生活乐趣，至少她对别人不会这样真实到蛮不讲理。

即便对方是顾言。

她是喜欢自己的，一定！

“我爸你外公说你回国的一切事务由我代管，所以现在我是你监护人。”

“我已经成年了。”去你丫的监护人，平时也没少见你追你的侄女。

“你说的，不算。”

时子不再和他争论，只要是他认真了的事她是绝对占不了便宜的，“什么时候？”

“下周。”

“好，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莫池森不知道这个丫头又在打什么鬼注意。

“我十一月想回趟古城，不准告诉外公。”

莫池森没想到她会突然想回那个地方，他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也不敢轻易问出然后引她怀疑，只得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地询问:“怎么突然想起回那儿了？”

“回去写生啊，顺道住几天，要你管！”时子给了他一个白眼，他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写生，幸好幸好！

传说艺术家的生活通常是比较悠然自得也可能有些无聊的，时子自然也不例外。

每天的生活就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