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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恨(h) (第2/3页)

都在被我这个贱种cao,每次想起这个我就十分兴奋。

    在无数个日夜的狂欢之后,程玦已经完全被我cao开了。如今我腰上绑着四指粗的玉势,他吞吃起来也显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从脸上看不出来,但那后xue显然是还有余裕。

    我坐在龙椅上,胸膛贴着程玦的脊背,一手一边握着他的半截大腿,狠狠地捅进退出。

    “……呃,嗯——哈啊……”程玦比我高,瘦削的背骨抵着我的肩膀,脖子向后弯着无处安放,手抓着我的小臂,也许是太爽也许是恶心,反正很用力地掐出血痕。他的龙袍已经在这过程中散开了,系带垂向一边,露出一片白色的亵衣,龙出水的绣纹搭在我手背上,遮住了皇帝陛下被cao得淌水的隐秘。

    我颠了他一阵,觉得有点无趣,忽然停了。

    他的喘息哽了哽,好像有点难耐又好像终于得以休息片刻,胸廓还在起伏着,唇齿间蒸腾着汗水,在空中飘出一团团细不可见的水雾。

    程玦亵裤原本只是被我扯下来一部分,我是隔着凉滑的冰丝布料抓住他的残肢在cao。现在我直接把他的裤子完全扯掉扔远,碍事的龙袍拨开在一边,他那残缺不全的大腿、含着玉势的冒水的后庭和高高翘起的硬挺的龙根立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程玦被空气冰得下意识抖了一下,又好像瑟缩地在往我怀里躲似的。我凑到程玦耳边悄悄说,湿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微笑,但恶劣:“想想吧,陛下。上朝的时候,大臣们都跪在这里,他们被您吓怕了,汇报的时候不敢抬头。忽然水声渐大,他们下意识地望过来,就会看到您是怎样被我抱在龙椅上cao的。那么湿、那么脆弱、那么yin乱……”

    “陈——”程玦眼里还有情欲水光,闻言又是有点羞耻又是十分恼怒地蹙眉,下意识想收腿。我强硬地掰着他的腿根不许他动,重新用力挺腰快速抽插,他正要喊我的名字,立即被呻吟从中途截断,因为太颠簸,连喘息都断成好几节,“啊啊,啊……哈啊!”

    我知道程玦不喜欢这个姿势:一切都太暴露了,没有阴暗可以藏身。可惜我偏偏很喜欢。

    抽插的间隙我摸到他的肚子,皇帝很瘦,本来腹部就凹进去,如今被硕大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深捅,包着一层薄薄皮rou的随着挺动的节奏一鼓一鼓撞击我的掌心。

    要我说程玦还是挺持久的,我cao了他可能有百十来下才终于把他cao射,他因为日夜被迫纵欲而略显稀薄的jingye在空中划出一条淅沥的白线,泼洒在金砖台阶上狼藉的一滩。

    程玦还在痉挛,但我已经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在龙椅上,他因为久不锻炼残肢而完全跪不住,根本是出于本能地抱住椅背。我重新拱进滑溜溜的后xue,一边把他挺翘的乳尖揉得愈发红肿硬挺,一边啃啮他突出的蝴蝶骨。

    程玦被我钉在龙椅上一耸一耸,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淌汗,几次打滑稳不住身形——保持平衡的本能收缩只会让他把体内的硬物咬得更紧角度更加刁钻,除非真的要摔倒否则这种时候我总是故意不帮他,他纵然胳膊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只能拼命跪正。

    奉天殿空旷极了,谁说话的声音都要在高堂正殿里打转三个来回。龙椅上就是“正大光明”的匾,被皇帝yin荡的喘息一声声打得不剩丝毫脸面。

    我心中升起奇异的快意,一边cao一边伸手按住程玦因为僵着脖子而格外突出的喉结:我真的真的喜欢这里,那么嶙峋、那么枯瘦、那么生机盎然。

    我用力按下去,像要掐死他或者把他的喉骨捏碎,就像曾经他捏死我的狗。

    程玦被cao得受不住,偏偏连新鲜空气也得不到,一开始是拼命抽气、随后变成“嗬嗬”乱叫,最后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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