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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不过这个女人太会骗人，她能在苏家伪装二十几年，演技早就炉火纯青得让历届影后都显得逊色，谁又知道她此刻的话是真是假。

苏言歆不想和她争论真假，因为对她来说，秦言清如果真的过得不好，那她就是开心的。

只听她冷声说着，“过的不好是因为你们骗的钱都被那个男人拿走了吗？因为那个男人抛弃你了吗？是这样吧？对，不然你怎么会有一个外籍男人？怎么？国人不好骗了开始骗外国人吗？”

秦言清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脸上露出些许幸福的神色，“他叫布雷顿，是我在美国认识的，他对我很好。”

“那就行了，”苏言歆脸色泛冷，“所以我能进去了吗？”

“歆歆，”秦言清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我只希望你帮我和妈还有敏敏说一声对不起。”

苏言歆笑了，不再是冷笑，也不再是嘲笑，而是发自肺腑的真心的笑，因为秦言清说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秦言清见她笑得捂着肚子也不打断，只是面上温柔不减，不知情的人路过见了，还以为是jiejie讲了什么笑话把meimei逗笑了。

笑着笑着，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苏言歆才直起身，“秦言清，你的对不起我们要不起，真的，你知道吗？百花会因为神的恩泽而枯萎，我们只是普通的百花，你是神，我们受不起你的歉意。”

秦言清有些手足无措，“歆歆，你别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我……”

“你他妈也知道我说的是口是心非的话！”苏言歆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微微上挑的眉毛此刻倒竖着，每一根毛发都显现出她的愤怒，“秦言清，四年——不，五年了，我们全家因为你，没有一个人好过！你他妈是不是以为你一句对不起我们全家就对你感激涕零我们就要开香槟庆祝你的浪子回头！你以为你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你的罪过就一句对不起可以抵过吗？秦言清，你别再说对不起了，你每说一次我都想掐死你一次！你骗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钱，还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架空公司的时候，你找人把敏哥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你把爸气得半身瘫痪的时候，你把妈气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一句对不起是没有办法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的！你以为你唯独放过了我，你以为我最小最年轻就能再次被你骗，对吗秦言清？”

秦言清那一直没有落下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歆歆，对不起，对不起！”

她捂着脸靠在布雷顿的身上伤心地哭了，好像被伤的人是她，好像做那些事的人是苏言歆一样伤心。

苏言歆眼眶通红，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流下眼泪，“秦言清，别再装了，你在A区看到我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卓睿珩，你就只能去墓地上和我说这些话，做你的表演。”

秦言清颤抖地拿下双手，“歆歆，那天我知道你的事以后也很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去A区，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苏言歆看着她遍布泪痕的脸笑了，“秦言清，你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你有你自己的孩子，你设身处地为我们苏家想一想，如果将来有人这么对你的女儿你的儿子，你会原谅她吗？”

秦言清目露坚定，“如果她真心悔过，我想我会的。歆歆，所以你也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给你一次机会？”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