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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不追究，那谁来原谅我……更何况他连对不起都没说过……”

“他说了你也不会接受。”

“便宜他了，我会把我的痛苦十倍奉还……”

“连我都被波及……”廖涵潇可怜巴巴的嘟囔：“我又做错了什么？”

周瑞安握着他的手笑出来，整个人往他身边挪了挪，声音越说越小：“那我们定个日子，在规定的时间内，不管我的目的达不达到，都回到你这，怎么样？”

廖涵潇眼睛亮了一下，沉默片刻：“多久？”

“一年。”

廖涵潇强忍翻白眼的冲动：“一年？都够我找个真爱了好不好。”

“咱们认识一年多了吧，真爱在哪？”

“这不，正气我呢，”廖涵潇捏着周瑞安的下巴扭了扭。

“那真爱晚点走，然后等一年好不好？”

“别学我说话，”廖涵潇叹着气别过脸，有些犹豫又有些烦躁的看着别处：“随便。”

“你这人倒是大方，”周瑞安揉着他的头发调笑。

“嗯，我也能把你锁个半辈子不放人，可有什么意思……”廖涵潇随着他的动作晃脑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找你这么个爱给人戴绿帽的也是我的失败啊。”

“我是不是特别坏？”

“坏透了，大坏蛋。”

“那你要不要惩罚我……”

廖涵潇转过头，打量浴缸里的周瑞安，眼睛里逐渐有了温度：“站起来。”

周瑞安依言站起来，带起的水哗啦啦的响。

“出来。”

周瑞安迈出浴缸，随手拿过浴巾要擦自己，被廖涵潇挡住了。

“去三楼。”

语气都是命令式的，他似乎已经在状态了。

周瑞安觉得现在的他特别严肃，便不敢多言，抱着胳膊，光溜溜水唧唧的往三楼走。

廖涵潇家的三楼没什么特别的，面积不如下面两层大，唯一的大房间还常年锁着，他问起过，廖涵潇只面不改色的回答—五十度灰。

周瑞安越走心里越打鼓，忍不住想回头看，脑袋刚扭一半，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走你的路。”

周瑞安不敢回头了，痛处也不敢揉，就直挺挺的走到三楼，边走边嘀咕，这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到了那扇紧缩的门前，廖涵潇输入密码，咔嗒一声，门开了。

凉风随着敞开的门缝溜出来，直吹周瑞安面门，冻的他打了个冷战。

廖涵潇轻轻一推他的后背，冷冷道：“进去。”

周瑞安踉跄着踏入屋内，边往里走边腹诽，入戏真快……这感觉跟要严刑逼供一样……

屋里没开灯，周瑞安隐约看到一些轮廓，但看不出是什么，抽抽鼻子，能闻见一股乳胶味。

廖涵潇紧随其后把门关上，整间屋子都像是沉入墨水里。

周瑞安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他瞎了似的什么都看不见，可他听见廖涵潇在四处走动，无论自己怎么问他话，他都不回答。

“闭上眼，”廖涵潇走到他面前终于来了口。

周瑞安不理解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还闭眼有什么意义，不过仍然照做了。

一个冰凉厚重的东西扣上了他的双眼，罩住了半张脸，触感柔韧有力，带着皮革的味道，铁扣清脆的碰触声在脑后响起，告诉他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