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纨绔啊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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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1/2页)

    !”

说完目光一巡,眼疾手快地从旁边山道上抓了两块石头在手里,就要打算跟人拼命。

祁坤却推着他道:“我拦着他们,你跑!”说罢也三两步爬上矮坡,从旁拽下一根胳膊粗细的枯枝,挡在前面。

祁垣跳脚大骂:“你傻吗,一块被捉了去,俩人都挨揍!”

祁坤涨着脸说不出话,还是推他。

祁垣暗骂一声,瞥见前面小道下似乎停靠了一叶小船,只得豁出去,把石头一丢,喊着祁坤跟自己朝那小道跑去。

徐瑨这会儿正陪师弟在湖边散心。

这位师弟名叫任彦,字文英,是徐家一位旁支远亲的儿子,却不是亲生,乃是其母改嫁前和前夫所出。

那亲戚却极爱这对母子,对任彦比亲生儿子都要好。任彦五岁随母改嫁,那亲戚便修书一封,求情徐家帮忙聘请松江府的知名大儒为西席先生,教授任彦功课。任彦十岁时,那亲戚又请族长说情,让任彦来京城小住两年,跟着几位公子一起练骑射、学制艺。

因此徐瑨跟他既是名义上的表兄弟,又是一同拜师的师兄弟。这任彦也极为聪明,当年回到松江府后开始科考,竟是一路过关斩将,连登榜首,得了个小三元的称号。

别说松江府,便是整个朝廷之中,三元之才都极为少见。因此去年秋天,松江府便将他作为选贡之才,送入了国子监。

只是这任彦虽然聪明,却有些清高,只喜欢跟徐瑨相处。今日来这东池会,他也不肯和别人一处,连小厮都要远远打发掉。

徐瑨知他性情古怪,但还是劝道:“传闻你们今科乡试的主考官是阮阁老的学生,倘若日后你高中解元,那主考官便是你的座师。阮鸿既是阁老爱子,你哪怕不喜欢,也先忍耐些。”

任彦冷笑:“阁老之子又如何?不过是一纨绔罢了。再者他着实可恶,竟然想哄我买那人的假画。”

徐瑨想起刚刚的事情,不觉一笑:“他并非故意哄你,恐怕是他真当那是真迹了。李公麟作画笔法行云流水,洗练遒媚之气,而刚刚那人手中的线条健拔,颇有古意,连绢本设色都与真迹无二,寻常人哪能辨的出?”

任彦的脸色这才稍好一些,微抬下巴,嗤笑道:“那是他们眼拙罢了。龙眠居士的画岂是这么好仿的?单是那份稳秀灵动之气,便差出了七八分。”

徐瑨笑笑:“文英师弟师从逸禅先生,果然甚得丹青之妙。”

任彦却又叹气起来:“这倒不敢,先生经常说我,只学得了一二分,却装出了七八样。我只所以了解李公麟,乃是羡慕他仕宦居京师,十年不游权贵门。我若日后入朝为官,也能像他一样,不附权贵,纵情山林。每逢良辰佳时,只与子敬兄载酒出城,访园看水,岂不快活……”

徐瑨笑而不语。

任彦目光微动,又道:“听闻京中有花朝节赠香之俗……”话音未落,却听后面有人大呼大叫。

俩人齐齐回头去看,就见两个少年正跳下山坡,慌不择路地朝这跑着,后面还有人几个人呼喝怒骂,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祁垣此时狼狈得很,他从山坡跃下时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那,幸亏祁坤搀了他一把。

然而这一趔趄,后面便有人扯住了他的头巾飘带。他的儒巾顿时被人扯掉,露出了里面的束发的网巾来。

祁垣哪还顾的上这个,见前面有人挡路,边在口中大喊着“让开”,边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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