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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傻了，我自己，那副伪善面孔让我想吐。在我们分开之前，你最强烈的想法难道不是杀了这个男人？”

说完，黑超人又露出相当恐怖的邪恶笑容。

“哦，不，你不是想杀了他，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觉得我们活着剥掉这家伙的皮如何？就像我们曾经学到的，这么做会让皮革不沾染上血迹。我想氪星人的皮要比其他的皮革更结实，做披风恐怕不够，但做双皮靴应该绰绰有余。”

黑超人的话让克拉克产生一种战栗与反胃感，他难以想象这样的家伙会跟自己是同一人，他明明从没想过这种事！

“啪，啪，啪。”

拍手的声音，让两个超人同时一愣，他们看向本来应该没有其他人的现场，终于注意到声音是从上方传来。他们抬起头，发现遥控玻璃罩的地方，人都跑光的室内楼梯的二层之上，有个熟悉的人正轻轻拍着手，踱步从楼梯上走下来。

克拉克喉咙发紧，他想挤出声音，却发现这个行动竟然如此困难。

黑超人比他先一步开口了；

“你果然在，医生。”

汉尼拔轻轻的笑了，就像之前任何一次跟克拉克轻松愉快交谈的时候一样。

克拉克的心变得沉重寒冷，他觉得呼吸都变得艰辛困难起来。

“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呢？”

黑超人将手中已经被他掐晕过去的人丢开，全神贯注的看向汉尼拔——看向这个本该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普通人类。

“从一开始。真人的头颅所做的标本，在人体上更为方便施行的解体方法，还有什么翻车鱼跟鹿rou，简直充满恶趣味。最后就是，想要特等席观看的话，最低限度用简讯联系，别用电话啊，明明知道我有超级听力。”

超人平常不使用超级听力，其实并不是不使用，而是他无视了那些杂音。就如同我们站在吵杂的街上看书，其实并不是听不见街上的人说话，而是全神贯注在上而已。

因此很多声音超人都听见了，只是主观意识没有注意到而已。但是他的潜意识，内心的深层其实已经全部都听到。

汉尼拔好奇的眨眨眼：“真有趣，比起人体，更像是情报体的具现化。其中也包含了平常状态下自己无法读取的记忆跟情报吗？”

黑超人抱起胳膊，理所当然的回答：“没错，所以我才是真正的超人，跟那个傻子不一样。”

汉尼拔继续询问：“好吧，真正的超人，我能问问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真实的一面，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站在你面前才揭穿？”

黑超人翻个白眼：“都是那个自欺欺人的傻瓜不想承认事实，才拖延到现在。明明知道你是一个会教小孩子猎杀，有着食人欲望糟糕透顶的家伙，还是想要维持现有的生活。”

克拉克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要说了。”

别再说下去，别再揭露他隐藏在内心深处最肮脏最可耻的部分。他不想被人知道，尤其不想被这个人知道！

但是黑超人就是以此为乐，他非常喜欢另一个自己狼狈不堪，痛苦难言的情形。

“亲情也好友情也好，借口要多少有多少。明明对身边的人有着病态的独占欲，却装作好孩子的样子，真让人想吐。”

汉尼拔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仅仅是不缓不慢的点点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