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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鲜少回家，对自己的行踪也没太在意过。

“唉，是啊，您快进来吧，等会记得好好给少爷道个歉。”似乎是因为张盼归最近的变化，佣人好心的给予建议，要知道之前的张盼归可没这待遇。

“道歉？我做错了什么吗？”虽说看出来了佣人是在为自己好，可是完全不明白事情发展的张盼归还是很疑惑。

“张先生——看样子您又忘了，每年今天，少爷的心情都会变的很差，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您今天可得当心！”佣人语气很小心。

“好吧，谢谢陈嫂您的提醒。”很明白小人物有时候能起到的大作用，也因为懂得小人物的心酸，张盼归对待佣人的态度一向很好，在刚开始的时候后，佣人每每会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些天的适应，看样子已经相信张盼归的改变了。

“少爷，张先生回来了。”佣人领着张盼归到了陈锦面前，说完这句话，然后就识趣的离开了。

“陈总。”面对这陈锦有些阴沉的脸色，已经习惯了陈锦风度翩翩，面带微笑样子的张盼归一时有些不太适应，虽然陈嫂已经提醒过要先道歉，完全不知道原因的张盼归还是准备观望观望再说，毕竟，莫名其妙的酒道歉听上去就很傻！

“还知道回来？”陈锦语气有些差，一边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走到张盼归面前：“盼盼，你最近是不是变得太快了？不要再乱动脑筋，我不会再放过你第二次的。”

“我没有，我现在只是努力工作而已。”不知道这个身体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事，看样子非常严重，张盼归暗暗猜想。

“努力工作？是——我想起来了，我的盼盼现在改好了，要努力工作了——呵呵——真是个好孩子。”陈锦伸出手，抬起张盼归的下巴，看着张盼归的眼睛说道。

“陈总，以前的我不懂事，但是，我希望您能给我个机会改正，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太习惯被人挑起下巴说话，但又逃不开金主的手，只好忍着别扭开口。

“盼盼，你变得还真彻底——”终于放下了手，但说出的话却让张盼归胆战心惊——难道陈锦已经发现了什么？张盼归低下头隐藏自己的情绪。

不，不可能，借尸还魂这种事情，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想到？况且，看陈锦的样子就不像相信封建迷信的人——但是，陈锦似乎不是简单的一般人——一时间内张盼归内种各种猜想纷纷出现，然后又被自己推翻。因为想的太专心，已经有些忽略金主还在旁边的现实了。

“盼盼，在想什么，这么专注？”陈锦开口，终于把张盼归从一片混乱的猜想中拉了回来。

“啊？没——没什么，陈总您还要用餐吗，不如，我陪您一起吧。”心中所想肯定不能直接告诉金主，现在这种自己还不太清晰的处境，张盼归并不觉的坦白是个好选择，于是只好不太高明的转移话题。

“不用了，而且，盼盼看起来不像饿了的样子，先去房间等我吧。”不知为何，张盼归总觉得今晚的陈锦有些阴阳怪气的，但想到陈嫂说的，他每年这天都心情不好——那么应该不管自己的事吧？

听话的去金主的房间等着，上一次的感觉还不赖，于是，这次张盼归并没那么排斥——人就是这么容易去习惯一件事，仔细想来。还真是一个恐怖的习性。

不久之后，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