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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的非凡办公室跨年夜 (第3/3页)
,我潮红的脸皮无处遁形,大概形象是真的比较糟糕,他皱了皱眉头:“您的先天条件不太适合喝酒吧。” 我的先天条件还不适合做总裁呢,最后不还是得每天拴在这儿任劳任怨。 脸擦完了确实好舒服,我又抱回了我的年糕红豆汤:“你说控制体重,就没给你点。” “但是可以尝一口,”他把头凑过来,张着嘴巴,“啊——” 救命,他真的好会撒娇,像一只讨食吃的小狗,没有人能对抗这张秾丽的脸和乖巧的表情。我舀了一勺塞进他嘴里,很巧的是他刚含住勺子,落地窗前就开出了一片绚烂的光点,对岸烟花的爆炸声传进耳朵。 “新年快乐罗溪听,祝你今年就能大火。” 他笑弯了眼睛,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笑,直击我灵魂深处。和我肖想多年的人过分相似的表情让我战栗,我本来以为我把他们俩分得很开,这一刻却理智全无地把他当作了另一个人的翻本,在他闭着嚼年糕的嘴唇上卑劣地放置了一个亲吻,应和着跨越了十年的最开始的心动。 罗溪听大概觉得我这个金主一时兴起,占他便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我却感受到一种复杂的愧疚感,既愧对年少时单纯的心动,又愧对眼前一无所知的少年。他无知无觉,把这当成一场无关痛痒的交易,被人当作替身来幻想,被人用资源和权力圈养。我也很难厘清自己一系列行为背后的动机,很难对自己出格的行为进行狡辩,从而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 或许他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单纯的感情在心里包浆十年,已经复杂到我这个当局者看不明白的程度了。 罗溪听咽了嘴里的年糕,笑嘻嘻地说:“我教您怎么亲。”说着贴上我的嘴,四片柔软的嘴唇像太阳下的蜡块,黏作一团。我们俩的嘴里都是年糕和红豆的味道,在前几天之前我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人们热衷于与他人交换唾液,如今实cao下来,才觉得多巴胺分泌得有如山泉汩汩。 “祝您新的一年带着言之继续赚大钱。”一吻毕,他贴着我说道,“要继续吗?” “零点了,你的宵禁呢?”我把玩着他的头发,觉得真是可爱。 “今天放假,大家都回家了,归燕姐不查。” “那你怎么不回家?” 罗溪听陷入了很长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理由的时候,他说:“太远了,没钱回家。”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一紧,把他扯痛了,连忙放开。 “言之艺人待遇不错吧,你的工作也不少,怎么会缺钱。” “挣得多用得也多呗。” 这个借口我是不信的,吃喝嫖赌抽,吃喝于他难于上青天;嫖就算沾点,按姿色也是他收钱的份儿;抽太容易暴露,要有这不良嗜好陈归燕早抽他了;那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是赌。 “你不会是在赌博吧?玩牌还是赌马还是赌球?” 他不再说话,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生气了”。 我知道再问无益,懒得和小孩子的斗气,就顺着他的头发捋了捋:“我给你叫车回宿舍。” 这下他有了反应:“真的不继续了吗?从上次到现在已经五天了,您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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